“是啊,真是不听你言我现在后悔的想撞墙。”
“那俩人一进来,工部都变的乌烟瘴气的,他们这些日子是一点没忙自己的本职工作,一个劲的拉拢官员,低些等次的都态度从疏离变的暧昧了。”
容秋每天听这些话都觉得耳朵遭罪,“其中有真有假,咱们知道就行。”
梁鸣得意一笑,意思不言而喻。
因为刺杀一事被刑部和京兆府联合说查凶手,除了第一天众多同僚都关心外,此后几日也算平静,倒是下值后头疼许多,因为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多自报名号就携礼上门的。
所幸梁鸣一一拱手笑着说出每个人的名字与官职,并且让下人忙中不乱。
等一更天安静时,正堂屋已经看着眼睛疼。
“这些糕点送完剩下的要赶紧放到篮子里吊在水井里,这么热的天一天就坏了,不然可惜这油盐糖做出来的。”
“这些布匹找出来现在能穿的一些,等过几日送往驿站回徐州老家。”
梁鸣一一走动着安排,一边快速记着,他对这些很多重复的东西却能记起是谁提来的,提来时话里啥意思。
容秋已经进入书房忙碌,这些日子老家的来信很是频繁,蓉蓉措辞越来越激烈,非要带着孩子来京城,即使在危险他们一家子在一起也什么都不怕。
想到信上写的醒来两眼泪朦胧,心中空荡荡等思念的话,心里一揪。
可是现在正是互相斗的不死不休的时期,别人要打媳妇和孩子的主意,容秋自认再能装、在能忍也没十足把握。
没过几日,另众人惊讶的是刺杀一事还没找好替罪羊呢,一个流言有鼻子有眼的传开了。
工部被勒令所有官员与吏员,就连送茶点的酒楼小二都一个不落的被太医院的御医仔细查看眼睛舌尖身体。
封锁后的工部,公事房的门口都有脸上蒙着白布的禁军,恐惧之下跟本没人知道发生什么事。
容秋在凳子上坐着,隔着门开着一条缝尝试塞一个荷包,没有被拒绝心下着实松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