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最近白天恶补的武器书籍和兵书,真是白费,但想想自己学进脑子里也不算白搭。
低头打开书本,先从一州之地开始学起。
低着头不知道时间的流逝,梁鸣进来轻声喊了几句才抬起头来,可一下子不敢动弹,脖子酸疼的要死,只得先左右轻晃晃再往后扭动。
“那姓姜的不是升右侍郎了吗,原本的官职留下的坑让刑部邵尚书的人占了。”
“这厮还真是贪。”
“呵呵,眼疾手快又狠辣,挡了他的路都消失,我看主公那事肯定是他主谋。”
明明就俩人的办公房,极轻声的梁鸣也没敢放松,话题又快速转回正题。
容秋真的小惊讶,“是他哥哥的嫡子,他的侄子?”
梁鸣点点头,“别看那邵尚书狠辣无情,可是对自己家人真是没的说······”
听到老家贪的田亩连成万亩都是他家的佃户,当地的县令又因其权势闭着眼当看不见,京城的邵府连个看门的下人都可以在大街上欺负人随意强索看上的等等。
“你,停,先等一下,我先喝杯水。”
说的人没累,听的人太阳穴只觉得鼓。
“这就是陛下夸的能臣,众人嘴里的邵青天。”
梁鸣嘴张了张,还是冷静道:“主公您别看着些,但那邵公的确是在能力上没可指摘的,不管多复杂的案件都可短时间内破掉,并且对做恶的人那般残忍处置,那些百姓就越推崇。”
没说每次有邵公亲自主持的刑场,可真是抢人血馒头都抢不上的。
容秋蓦然想起年初的考试,自己写的再完美,其实考题都偏了的,才能大于德行,这就是当今看重的,越贪只会让其更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