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秋也听了他很多事迹和性格描述,熟读圣贤书,爱好笔墨丹青·····不过得见了真人才能印象深刻。
得知这些,心累的叹口气都觉得沉重的容秋真是无法想象这开平候是怎么战战兢兢的这么多年如一日的始终支持皇后所出的誉王的。
都不能说是惊险开局了,而是死亡开局。
金府内完全是占地广阔,景色优美。
刚从容秋家来此,连连赞叹这才是正常的。
书房内,等金启明退下,听着李兄还有事跟父亲谈,他不由望向父亲,父亲一向对李家是一天骂多遍,怎么可能答应。
但事实上他被命令退出来还得关上房门,门口不远处的护卫也让离远点,他又做不出偷听一事,只能站在护卫身前来回走着等。
一炷香、两炷香、三炷香·····一刻钟后才见李兄是嘴角微翘的走出来。
“你到底跟我父亲谈什么事呀?”
但没得到答案,只是摇头说没啥事,自己是不懂这官场,但他不是傻子,看着人背影,他走进书房没准让进,只得又追上那混蛋。
书房内冷汗直冒的金父喝茶压惊,真是一个棒子一个红枣,背后那年轻人自己真是小瞧了。
做到这个地位的谁手上干净,出格的事谁没有,只是收拾的干净点,压住就好。
他想到是不是最近得意的政敌姓曹的告诉的,还是那姓容的背后有人指使,不是听说不识时务被丞相一脉剔除在外吗,但想想在外面的儿子,显然是没斯皮脸的打算,自家儿子交好这样心机的,官场上倒是好处多多。
罢了,本来是听从尚书之命自己扮黑脸,由其扮红脸,把那小子逼的最后地步,呵斥自己一顿,勒令自己收手,那容秋保准就死心塌地的上一条船。
如今看来,真是算盘打的好却人家早有准备。
隔天上朝下值后,臭着脸向尚书诉苦,“我家那臭小子不知怎么的,得知我是因为他看那姓容的不顺眼,进京住在那小子家里,还回家找我吵了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