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埋首忙碌不理会自己了,容秋站在那看着人们快速写着、查找资料、探讨争执的,可他自己连张桌子都没有,更没有理会他的。
也好,容秋直接找个角落把堆放都落灰尘的书清出来,一趟趟的抱往书架一一摆好,然后用抹布擦干净等晾干就把自己找的书排放整齐的摞在那里,他直接坐在里面盘着腿掀开一本仔细的看。
直到近午时都一个个路过笑着拱手离开,容秋站起身微笑着一一回应。
等空无一人时,正打算出去的容秋听到脚步声转过头,脸上笑真了两分,“梁兄,一起去吃饭如何?”
“容修撰跟我来。”
容秋并没有跟着走,他总觉得这人很奇怪,对自己一个陌生人这么亲近,老话说的好,无事献殷勤,必有所图。
龅牙梁点头,“你的朋友是否有个叫做金启明的,他的父亲是礼部的右侍郎,其父对其抱有厚望,这次他儿子落榜你上榜,定是觉得不忿,尤其你的名次还如此高,你蹉跎几十年才符合他的想法。”
容秋心里不禁念叨,自己就说啊,这不给工作不给吏员的,连个落脚的地都没有。
“梁兄,你说的我知道,只是我觉得金兄定是不知道的,他人温柔和善。”
龅牙梁自是点点头,他查到的自然包括这个,“右侍郎当官为前途忙碌,一向把家中子弟都安排进老家族学,徐州的文风我也是了解,只是翰林院一向跟礼部走的极近,小鬼难缠。”
从一开始这位仁兄就双手背着,挺腰倜倜而谈,表情极为自信,好像那张脸都充满了魅力变的不那么难看了。
“容修撰,某有所求,还望相助。”深深一鞠躬,头都到腿间快碰到地面。
容秋站在那里没动作,龅牙梁心下更喜,若是不重承诺的人肯定立刻就扶起自己答应。
“我答应不了的不会答应,有话直言。”容秋警惕性一直没减少,他也不是那种抱有啥幻想的人,连此人是故意设计自己的想法都有。
龅牙梁是真的轻笑一声,“我都三十多岁了,再有一二十年就迈进棺材了······”
好吧,挺悲惨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