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朝堂之上就不乏站队,运气好再没才能都可上天,奢望自己运气好那是不可能的事,所以只能使脑子多看多筹谋呀。
转眼3月到了,提着个篮子结伴凌晨就出来排队,明明正月还气温回升,没风没雨的,可是这一到该考试了,老天爷就跟犯病似的,阴森森又寒风极大,前几日还下了场雨,吹的人身子骨头缝里都嘎达冷。
检查的把护腿的翻来翻去,容秋看着被硬生生划了一刀,眼看第二刀就要落下,容秋连忙开口:“这就是单层的,兔毛缝制的,并不是夹层。”
“咦,这是干什么的?”
“第一次见考生还带着针线,哈哈。”
被分成两瓣的护膝回到篮子里,容秋呼出口气,立刻变白往上消失在空气中,被检查完信息和考引后,领了贡院的牌子坐下容秋收拾收拾就先把护膝给用针线缝上。
缝的粗糙难看但结实,赶紧绑上顿时觉得腿暖和多了,下半身暖活身子也没那么僵硬。
贡院发完被褥、文房四宝、吃食用具和试卷后就上了锁,流程跟乡试一样,连考三场每场三天,有种腻歪的熟悉感,但对容秋来说,很是麻木。
运气还是不好不坏,第一二场的房间都还行,第三场最好,离臭号远了几个房间,虽说不是正中间,但对本人来说就是老天开眼。
自己真是得辟邪呀,这运气没谁了,心里这样想,容秋却从没起脖子带什么金佛装饰品的想法。
看题磨墨思考间还是对考题没头绪,准确的说是一头雾水,一炷香后才反应过来今年的截搭题真够阴险的。
3天用了两天答题,然后末尾睡了一天,对别人来说难捱,但对容秋来说就跟平常日子一样过,除了多废了点脑子。
这次的主考官是翰林院的杨大学士,听说还是教导皇子的老师,在士林中很是有威望,另外几个则是礼部、吏部被皇上任命的副考官。
平衡之道,无需说。
躺着的空档,容秋对这些想过来想过去,被子冷硬倒也察觉不到了。
不过怎么说,还得经过一场殿试,他们就是天子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