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到今年是8年了,一点没觉着,时间过的真快。”容秋说着,把袖子里的礼物拿出来。
钟蓉蓉立刻捂住小嘴,眼神放光,头上装饰一个红豆,仔细一摸才知道是红宝石,很是取巧,簪头上还有银色流苏,真的超漂亮。
低头被戴上,耳边几根流苏晃动在一起,悦耳的很,听着耳边他念着《红豆》诗,最后一句此物最相思时,恍似重回自己送他荷包之年,那时候想想自己真是大胆,什么顾忌都没有。
聊起小时候,容秋就问那个面人是不是坏了才吃,钟蓉蓉心想猜测的完全对,但嘴上还是坚硬的说道没有,当天就吃了,至于那个瓷娃娃更是旧的颜色都脱掉许多,但是她没丢。
容秋看着她的神情就知道她在撒谎,在自己面前总是这么不掩饰,破绽百出,丁点看不出小嘴巴巴怼别人的时候。
两人脸红傻笑,偷看的奴仆都一脸乐,啊,看着就真好呀。
钟夫人以前定的庶女的婚事并没有改动,商家之间的联姻,至于更小的也不急,她为女儿准备的嫁妆单子还在不断更改,一式好几份,一处处指给女儿看,亲自手把手教着她,本来这些年就学的很好,临到这时候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有些心焦。
弄的奴才都看出来,缩头缩脑的不触主母霉头。
总看自己不顺眼的钟玉英,这大舅哥真是难搞,大多时候在府城老宅住,还是请的私人教授,脸就没有不笑的时候,别人觉得好相处,但看惯了电视剧的容秋觉得心计深型。
当然明面上是几句话也能说,关系不好不坏。
回到家奶奶已都处理完,可家里还是得打扫一番,不经意的问可不可以去府城或郡城住,老容氏嘴角一笑,想到村里日出日落的日子竟舍不得,可是若分开,她更舍不得孙子,糊弄了一句再说吧,但容秋心底就有了谱。
带著书籍回村,知道姑姑家因为徭役的事弄的分了家,本来这可以买,家里余钱足,但非要让姑父去,这徭役可是不管吃住,自己携带吃食,死人虑又高,但都传的却是老大和老小水火不容才弄的分家。
姑姑一家只是分了山上两亩地,一间破稻草屋,容秋虽生气可是知道这里面是赚着的,只要分家凭姑父的吃苦能干就能把日子过的比以前好。
所以奶奶说的真是不夸张,能分了家就是好事。
“奶奶,咱们把县城的馄饨摊给姑姑一家吧,怎么样,指着那两亩贫地太累。”
他们在县城有好几家房契,选个新房子搬家就是,想想也没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