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溪趴在桌子上捂住肚子笑的哎哟哎呦的,重新又拿起一个新茶杯倒上水喝起来。
这没脸没皮的模样,摇摇头走向书桌看起书来,果然他喝口水又嘟囔道:“考秀才是四书五经,考举人是四书五经,考进士还是四书五经,一字一句耗到白头,一点用都没有。”
容秋看着他斜倚在椅子上,吊儿郎当四个字都概括不了,一滩烂泥更适合,若是别人看着这副模样定会觉得眼睛出问题了,毕竟学院里最注重外表的除了他没旁人。
“你就纯粹是闲的。”衣来张手饭来伸口,不愁吃喝,地位也有,觉得空虚寂寞。
“你嫌弃你身份,但是你又根本离不开被人伺候,说简单的,出门得带啥你知道?”
李云溪被堵的一个字说不出来,脸不自觉红了,“有没有人说把你这张嘴缝上,戳我心窝子。”
容秋冷哼一声,说的真话听不得。
无论李云溪再怎么呱呱,容秋是连嘴唇都没张,憋的连口气都上不来,气咻咻的走了。
回房间更气看哪哪不顺眼,手上的玉石扇子直接一扔,喝了半壶茶水嫌弃不对味。
容秋见容力时不时看向自己,一脸的纠结有话说,但一看过去又连忙闭嘴转头,不由问句怎么了?
“主子,那伺候李公子的书童刚才跟人抱怨被我偷听到了,呵斥他泡点茶不对味,明明早上吩咐泡的上等啥毛尖,还有那手里的扇子竟然是玉石做的吗?”
让其把眼睛睁小些,点点头,玉石扇子触手生温,不冷不热,一年四季拿都适合。
但容力却难以相信,对他来说钱是用来买吃的用途,花这么多钱弄扇子上,实在是个傻子。
容秋也没解释的意思,挥挥手让退下,不过书童之间的八卦消息,这还是自己第一次听到。
在接下里的路程中就没有这么荒唐,不过容力看着闷嘴葫芦似的,但八卦是听到个就告诉自己,没觉得已到了靠岸的时刻。
码头上比府城更热闹,多数人穿戴也富贵的多,称的从码头卸下来货物的苦力更显眼,有个中间白净斯文的老者上前来,教谕见上就握住其手鞠躬,这俩年过半百还哭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