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换来的还是坚定的摇头,“小姐名声重于生命,不行。”
别看很多方面,钟蓉蓉都是想怎么命令就怎么命令,可是在这方面却不行。
见容秋心疼的眼神,钟蓉蓉倒是没啥,他写信也有自己的,并且回来头一天就敲她的门亲口告诉他回来,给她讲一路风光和那里的生活什么样子,她就跟亲眼目睹了似的。
所以虽然可惜但没有非要,不行就不行呗,日后有的是在一起的机会。
她拉上他手,不顾他说有油,“你去再拿来一盘。”
容秋没拽过她,点点头,“好吧”。
过完年没等上元节容秋就得启程赶往府学,正月中必须赶到,所以正月10就赶往。
前一天钟蓉蓉虽然没有一点破绽,笑的肆意和认真学习的嘱咐,但容秋却能看出来她眼神里的不舍,她想正月十五的上元节跟自己一起玩的,这个想法容秋也是有的,可是想到严苛的府学学规,没办法。
临走,她又想把银锁给自己戴上,但是容秋笑着拒绝了,说是等乡试再给自己戴。
白日一天比一天长,正月过后刹那间江河解冻,绿芽迸发。
一边学习中,容秋最重要的是就是偷摸打听没有家世单身的好男人,可是寥寥无几的年龄还行的人选中,人品都不咋地。
真是有毒,高门公子侍妾成群,婚约在肚子就被定下,这样不需科举就能衣食无忧的只得放弃,但是自强不息的又都是20、30多岁数,但不打听不知道一打听村里的田地都记在他们名下,寒门这正常,可是奴婢啥的暖床丫头、商人送的小妾,这就幻灭了,就留个妻子的空位置。
金启明明白的说道是为了榜下捉婿留的,考中举人后如果没有身份也轮不着做官,反倒是有个强有力的岳家才是出路,快路。
容秋睁大眼,这榜下捉婿真有的吗。
“哈哈,容学弟,每届不少,直接婚房布置好,抢了换上喜服就入洞房掀新娘子盖头,啊,跟你说这干啥,真是罪过。”
“况且他们读书就为了有钱让家人过上好日子,为了往上爬,心里都有这个想法,不过到时候多少会演点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