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场都只一白天,第二场容秋位置运气好点,但第三场策论是两天,这次或许是老天看不下去,位置竟然是中间偏右,知道自己从没中奖的运气体质,从来没奢求过中间的黄金地段,但是差不多就算顶顶好了。
这次黄昏发下两床棉被,虽然也一股子霉味但摸着不像县城般死硬,稍好一点。
号房内发下一炭盆烤火还可以自己制作东西,容秋没有敷衍的焖了米饭腊肉干饭,为保险试卷都放在里面的木板上,吃完饭也没有再写而是在鸽子笼里原地动胳膊动腿。
放了个屁觉得不撑的慌了,把烤盆弄灭,木板拼好戴上口罩盖上被子睡觉。
虽两边都是墙壁但是就怕万一自己睡熟了,起了火怎么办,要知道这号房内可是封闭的,历来发生不少活生生被烧死在里面的考生。
这被容父要紧提醒多次,容秋可不敢冒险,打一个马虎眼。
巡逻的看着都亮着烛火,只这间漆黑,打开号房偷摸一看是在睡觉,只要不是科举作弊,做什么都管不着,静悄悄的走出再锁上。
第二天容秋上午就交了卷,糊名收走一切东西时,还是怀里装着考引空着手走出来,走出来回头望一眼有种虚假的不切实感。
肩膀被一拍,看着爹和浩宇他们才笑道回家。
“咦,身上什么味啊,真臭。”
容秋脸上没了笑,追着吴浩宇就踢了几脚,“你这家伙就是欠揍。”
容文海望着跑的极快的小哥俩,哭笑不得,不过看儿子这么精神,想到当初自己是被抬着出来的觉得真丢脸,可不能让儿子知道。
这考完后睡了十个小时就等发榜了,浑身轻松也有兴趣逛逛书店,买上几本感兴趣的拓展书,超级厚的徐州水利,扬州的风土人情,京师官员的大作,一问每本的价格,几番取舍,最后还是撇下了扬州的几本。
等着,临走望着,等自己有钱了肯定会再来买。
府城里的书店就是样数多又广,还有很多史记之类的书,可是除了东徐县自己太需要别的地方的知识了,州怎么划分自己也不知道,对这个大齐,他自知了解的太少。
“50名,50名。”吴浩宇掰着手指头吐槽录取这么点人,直骂他人娘,“还不够塞牙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