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门很粗的声音响起,“这几个一看就是有钱的小少爷,恰巧兄弟几个没有钱吃饭,借点花花。老子可记得你们啥样了,要是敢跟人说”
没等混混威胁完,儒童们都异口同声的求饶,“我们发誓绝对不说,绝对不说。”
“我们身上的钱你们都可以拿走,只要放过我们。”
听到拖拉的脚步声和说去花楼乐呵的笑声远去,几个儒童都哭出来再小心挣脱又臭又脏的破麻袋,重新见着亮光,几个孩童立刻抱在一起,庆幸自己没被打。
只有结交不久的刘超在说救救他,给帮忙脱开后,看到鼻青脸肿的在喊肚子疼,几人哆嗦手脚忽的跑了,留下他一人在地上打滚。
巷子那边,踩在梯子上趴在墙头上看的容秋他们捂着嘴乐,等下来,李夏找来的演戏人都已经离开了。
刚才藏在他们之中,负责踢打揍的就是自己三个,可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刚才打的真爽,过些日子咱们再弄他一回。”容秋意犹未尽,吴浩宇也是狂点头。
开启了新大门的李夏,攥着拳头眼神发亮。
容秋虽觉得刘超今后定会有警惕心,再找这样好的机会可不容易,不过机会是创造出来的,对这种玩意就得另类手段。
路上他们几人用这钱喝了顿羊肉汤,好不快乐。
容秋望着秀气的李夏转着圈的走路,想到刚才那几个演戏的,膀大腰圆,身上还有股冷气,怎么都觉得不是混混那么简单,但是对李夏眼里的恭敬不是假。
自己未免想的太多,可是在这个世界上就得多些心眼才好。
不知道多少个月亮升起,太阳落下。
寅时跑步的俩个孩童已由垂髫变成总角,一个黑炭横脸,肚子跟怀孕3、4个月似的;一个已由圆脸变成下巴有点宽的方脸,身形虽瘦但身板挺拔。
如今已经9岁的容秋真没想到每日跑步坚持下来,个头窜的已经跟伙伴一样高,13米还往上点,再不是刚认识那般足足比其矮了半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