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废话那人没有打算去听,开口冷漠地留下他的名字:“ 顾年寒 ”
这边突然静了下来,围观的人全都散了,低着头做自己的事儿。顾年寒没有在意别人是怎么想的,拽着白曼的胳膊走到二楼专属包厢里了。
“砰”地一声包厢门重重关上,与爆炸蹦迪声融合在了一起。
男人把白曼抵在墙上,恶狠狠地眼神似乎要把她给撕碎。
害怕吗……当然害怕……
想要权势吗……
想要!
白曼柔弱无骨地双臂缠绕在顾年寒的脖子上,她笑颜如花,俩人距离越来越近,直至鼻尖相触:“我只是想和我的未婚夫提起熟悉熟悉罢了,你怎么这么凶呢。”
这番说辞丝毫没有取悦到顾年寒,他一只手紧紧禁锢住白曼的两个手腕,力气慢慢加重。
另一只手粗暴地把她嘴上的口红抹开,艳靡的玫瑰在今夜盛开……
白曼取得的信息是顾年寒的前几任未婚妻大多都在结婚前死去了,但经过调查后,白曼为了活命,只能去找顾年寒合作。
他虽然有病,但无疑地来说他的权势很大,和季子严并肩齐驱。只不过自从他的躁狂症越发严重后,他便不再管这方面的事儿了。
如果说季子严是狼的话,那顾年寒便是蟒蛇,在暗处窥伺。
白曼想要滔天的权势,也想看见姜父悔不当初地拽着她的裤腿痛哭的模样,她最好的选择便是顾年寒。
这一个月来,白曼日日夜夜与顾年寒纠缠,制造了无数偶遇。
她聪明的地方在于很会洞察男人的心思,而又不会管的太宽,不会让别人心生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