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严抱着姜糖出来时卡了一下,一行人扭头看是姜糖手里握着铁棍,而那根铁被车门卡住了。

姜糖握棍的手紧的掰不开,跟随的警察有些难受的仰头望天。

季子严望着姜糖染血的手掌轻叹,俯身似是呓语在姜糖耳边说:“别怕了,警察来了,坏蛋被赶跑了,糖糖。”

末尾的糖糖喊的格外生硬,喊完后季子严唇角轻轻勾起。

话音刚落,“当啷”一j时g 声铁棍在地上滚动两下而后停在了车轮胎边上。

姜糖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她是某上市公司的总裁,而季子严是她的下属。

她的灵魂就在那个身体里被动的看着她各种为难季子严,她内心在呐喊:我的妈啊,那可是季子严,快住手啊。

然后季子严被她各种欺压,脸上总是笑眯眯的,连续两周后在某天下班后把她堵到地下车库亲了上去:“姜总如你所愿。”

男人长而浓的睫毛垂下,眉眼如墨,姜糖看着季子严脸上的嘲讽,觉得他大概是想多了。

就在姜糖几乎要窒息时,她从梦里醒来了。

季子严站在门外询问医生姜糖的情况,医生低头看了下病历单:“没什么大事,就是脱力晕倒了加上患者还低血糖。

回家后多让她休息,煮点补气血的东西吃吃,一段时间就养回来了。”

季子严微笑着点点头:“嗯,好的,谢谢。”

姜糖耳边传来低声的抽噎声,声音小声倒也不会惹人烦。

姜糖眉心紧蹙,眼皮下的眼珠转了一圈,手指动了动。

白曼拎着裙摆一路小跑出去喊医生了,不一会姜糖睁眼看着病房里的一堆人大眼对小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