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想到还有人,自己诅咒自己的。
真是个狠人。
比不得比不得,难怪人家这么牛,说起话来一点粗气都不喘。
应照离软趴趴靠在乌南飞身上,语气娇羞:“怎么这样说自己,阿离会伤心的。”
他还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
“站好。”乌南飞只是这样说,也没有推开。
应照离得寸进尺,把头埋到乌南飞颈窝,鼻息吐在皮肤上。
乌南飞身体一僵,就在他伸出手想要把应照离从自己身上扒下来,颈部传来湿意。
这就哭了?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他只好把扒改成轻轻拍打应照离的背部。
碰到应照离时,他还哼唧了一声,细细的,不仔细去听根本听不见。
和哄孩子没什么两样。
而应照离一靠到乌南飞颈部,身体就不由自主的软下来。
强烈的荷尔蒙,专属于乌南飞的气息,让他感到心颤,不小心眼泪就从口中留下。
应照离感觉到了,还吞了吞口水,他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
看见美人流口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