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吃大喝到最后一片菜叶都被干掉,大家终于是酒饱饭足捂着肚子起身离开。
女生们勾肩搭背走在前头,男生跟在后面护送女同学们到宿舍楼下,时冉没喝多,但确实喝了不少,一行几个人身上的浓重酒气,四五米外都能闻得清清楚楚。
……
陆黎一直就没走,只不过是把车子停在了该停的位置,默默点起一根烟。
助理查不到任何除吴彻以外,跟时冉有密切关系的男人,那跳舞是跟谁搭档学会的?据他一直以来的了解,时冉在家中从不跟除时谣以外的人过度亲近,时谣更是对跳舞这种大人社交完全不感兴趣。
在外面……以时冉的性格,就更不可能去参加这种场合。
还有白天的那个拥抱,虽然他完全不想做无端地怀疑,可是时冉对待他的方式,实在不像一个二十岁未恋爱的少女对待他这样成熟男人该有的举动,未免太有经验了些。
有一个男人一直在他的信息之外,完全没有任何踪迹。
想到白天被时冉一个偶然主动挑起来的冲动……陆黎不自觉攥紧拳头,身体比他的心更加诚实。
虽然强取豪夺实属败类所为,但如果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能达到目的的办法,他不介意再次成为败类本人。
刚要驱车回去,陆黎听到声音,按下车窗,正好看到时冉下楼同吴彻说话,末了还递给吴彻一个盒子,在他这个位置,看不清两个人的表情,更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
待他想挪动位置时,助理的电话正好打来,说完事情挂掉时,时冉已经转身上楼,留下吴彻一个人在楼下难舍难分,眼巴巴地望着。
以吴彻本来朝三暮四的性格,会在被放鸽子一天后依然上门求见面,实在不够正常。尽管陆黎非常想去相信时冉,可这一切改变得太过反常,倒全更像俩人串通好的权宜之计。
回公司处理完琐事,助理终于查到点有用的东西,果然在暗处,还有另外的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