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灵魂深处的那种凉薄。

“里面...就...就只有一张是我拍的。”那个眼神让严露纯不自觉的就说了，还打了个结巴。

路甜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终于移开了视线。

“把陆茯苒约出来。”路甜直接说了自己的目的。

严露纯目光警惕，“为什么要我约，你自己为什么不约。”

路甜直直的看着她，冷邦邦的吐出了三个字：“要你管？”

严露纯：“......”

严露纯看了看路甜的手机，定时发送已经过了一半儿。

她不敢想象路甜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但是那些东西一旦发出去了她就完了。

“我可以帮你把她约出来。”严露纯盯着她的手机，带着几分小心讨好，“现在可以把那些东西撤销了吗？”

路甜看着她，目光一动不动的，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严露纯被那个眼神盯的背后都在发怵，明明就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儿，运气好一点儿，老天爷赏饭吃，才能做她的导师。

现在却一个眼神就把她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