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路甜欲言又止。
傅司帧自然是看不出路甜的内心戏:“嗯?”
轻轻的一个尾音,似乎在提醒她,好好想,想好了答。
“都是。”路甜还煞有介事的点了一下头。
傅司帧嘴角的弧度抑制不住上扬。
“早说,天天让你来公司宣示主权。”
天天就太夸张了:“不用,那个时候公司没有她。”
路甜的脑回路你别猜,你猜你就输了。
傅司帧的笑意果然就此顿住,没有她就不用了?
没有她,就没有别人吗?
没有她,就不用宣示主权吗?
“没有她,你就不需要宣示主权了?”
此宣示主权非彼宣示主权。
傅司帧惦记的仅仅只是那个亲亲,路甜所说的仅仅是宣示主权的字面意思。
同样四个字,差了十万八千里。
路甜心底不解,她又哪里说的不对?
“需…需要?”不满意上一个,那就是想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