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闻言顿了顿，桀骜的面孔闪现了几分别扭。

路甜就那么看着他，他这是有事？

路甜就静静的等着他说。

“明天就是毕业汇报演出了，你的节目上交了吗？”

路甜点头，“已经交给老师了。”

程楚又是一阵静默，仿佛在酝酿着些什么，“我能请你出演话剧的女主角吗？”

少年清冷又带着些别扭的声音响起。

“什么都不用做，躺着就可以。”少年的话里带着几分认真。

路甜却看着他问道，“为什么？”

路甜就那样看着他，好像要将他洞穿一样，将他内心深处的一些东西剖析干净，让人无所遁形。

他怔在那里，平日桀骜的面孔上有了几分不知所措，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程楚不说，路甜就看着他，许久才道，“我不能做你话剧的女主角。”

她其实是明白程楚做这些事情是因为什么，有时候有些苗子该掐就掐，该斩就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