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张兆,跑这里来做什么?找凌初夏麻烦啊?”那男同学笑着跟张兆打了个招呼。
张兆的脸色有点不好看,他说:“什么是找麻烦?我是维护自己的权益……”
“行啦,事情经过我们都听过了,凌初夏又没亏待你,你差不多就行了啊。”
“你是她的同学,你当然帮她说话。”张兆低声说:“咱们俩可是老乡,你怎么能这样?”
那男同学笑着说:“我是说句实话罢了,不能因为人家赚得多,你就张嘴要那么多钱啊。人家开店也有成本的,店里养了那么多员工,也不是躺着把钱赚了的。合理的要求你可以提,但是这么不合理的价钱,你自己心里真的不心虚吗?”
“我心虚什么?我的手臂都骨折了,她那么有钱,给我一点补偿怎么了?”张兆虽然嘴上说的理直气壮,但头已经低了下去,眼神也开始飘忽了。
张兆的辅导员说:“就是,索要赔偿是应该的!还有,我们谴责的是小吃店在学校招揽学生工的事情!凭什么其他店铺不行,只有状元店可以?学校是不是收了状元店的好处?”
男同学说:“这种事你可以直接跟校长说啊,校长会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的。你逮着凌初夏不放也没用啊,说白了,她也给打工的学生创造利益了啊。张兆,上学期放假前,你不是还跟我说,你是靠在在状元店送外卖才能有钱买票回家的吗?没有这些打工的机会,你过年都回不去的。”
“一码归一码,那不是一回事啊。”张兆的班主任说道。
“行,一码归一码,那我也跟张兆你说句心里话。我们是老乡,我是不会害你的。张兆你过来一下……我单独跟你说。”说着,那男同学把张兆拉到了一边。
辅导员想跟过去听个究竟,但是被男同学给瞪过去了。
“你要说什么?”张兆问道。
“凌初夏这个人不简单的,过年回家前,我在路边看到一辆过来接她的小轿车,有专门的司机,还有那个车牌号,不是一般人能用的车牌号。我这么说,你懂我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