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个逃走的坏人,二哥找到了没有?”
秦舒说的是唐都,她对此人尤其义愤填膺,“这人也太坏了!白白害死一条人命!”
沈鸾唏嘘地摇摇头,“这件事里,白白丧命的又岂止朱颜一人?间接死在她手里的人也不少,也算……因果报应吧。”
沈鸾对朱颜只有唏嘘,但凡亲眼见过那些在抱月寨受尽折磨的女子,对朱颜都同情不起来。
“也是,对了阿鸾,沅凌知道这件事吗?我在宫里从未听他提起过。”
秦舒眸色消沉,“他从来不跟我说朝堂上的事情,我想旁敲侧击都不行,其实我也想着在晏城能不能帮上点忙,可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防着我,我什么都打听不到。”
沈鸾早就想问了,这会儿刚好是机会,“舒舒,你跟皇上,你们还好吗?”
“好呀。”
秦舒想也不想地回答,“有什么不好的?我虽然说是后悔了,但也能熬的下去,宫里锦衣玉食,想要什么最多第二日就会送到我面前,挺好的。”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秦舒笑容淡了下去,半晌,幽幽地开口,“我能熬的,只要不往心里去,他想要看什么就给他看什么,其实也不难。”
沈鸾:“……”
“阿鸾,我以前总听你说,女子不能把男子当做自己的依仗,那会儿我虽然表示赞同,可心里却还是在想,那又有什么不好呢?大家不都是这样的吗?女子以夫为天,日子不是也有个奔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