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羽就是故意的，他就是故意瞒着自己，想看自己的笑话。

李季然气红了眼，都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什么毛病。

但跟在他身边的助理，在他砸了手机后，就已经吓得跟个鹌鹑似的缩在一旁，生怕让李季然迁怒到自己身上。

他听到李季然自言自语说出来的心声，忍不住低下头翻了个白眼。

真是恶人先告状。

助理开始考虑起辞职的计划，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李季然每一任助理都干不长久的原因了。

李季然本以为现在的事情已经够让他恼火了，但之后的事情，却更是让他气得心脏都绞痛了起来。

中央电影学院从来不公布录取学生的名次，若不是欧泰说出，大家也不知道祁羽之前是第一名进的央影。但事实上，如果想知道那一届学生进校时的录取名次的话，还是有小漏洞可以钻的。

在新生开学到学院报道时，各学院门口的公告栏都会张贴一张本届学生名单。名单上面名字的排序，便是按照新生入学时的综合成绩由高到低进行排的。

这个消息只有学校部分内部人员和一些老油条学生知道。

而三年前，恰好就有位学生拍下了这张名单，他闲着无聊就将照片po到了自己的微博账号。

而神通广大的网友居然挖出了这张照片。

这张名单上的第一名赫然是当年没去报道的祁羽，而最后一名居然是李季然。

这让不少网友都直呼有趣，吃瓜快乐。

毕竟大家都不是瞎子，李季然买的热搜第一还高高挂在热搜榜上呢。很多人都能看出他是想吹捧自己央影学生的身份，顺带贬低下刚才被认为是学历诈骗的祁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