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赫看着她的那个样子,突然又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你呢?”
“我?”这一问,又把白玄的思绪从等车中拉了回来,白玄看了他一眼,又看向前方,晃晃悠悠地跟个吟游诗人一样缓慢说道:我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女人,掀不起,大风大浪。”
说着说着,她被自己晃倒了,丁赫扶了她一把,疑问道:“你喝酒了?”
白玄摇了摇头,“我不喜欢那东西。”她站稳了说:“一个人知道自己聪明,就会像妻子守丈夫一样珍惜自己的脑子,不会让那种“狐狸精”靠近我的家门的。”
她肯定着:“我没喝醉。就是……”说着说着自己都笑了,“弱不禁风。”
她又低头看了一次表,又把笑容看没了。
丁赫看着她的样子,突然跟她一起表情变得沉闷了起来,他问道:“你今天遇到了什么不高兴的事?”
他一问,好像又突然把白玄从等车的情绪中拉了回来,白玄看着他,笑着也问了一句:“你呢?”
他今天遇到了不只一件不开心的事,有一件还是因为她。
白玄看着丁赫不说话,笑着猜测道:“思考了一天案子,想不通,所以想来这里听听音乐?”
借着白玄的说法,丁赫给了自己一个通行的答案。
看着丁赫的表情,白玄认为自己猜中了,她伸手拍了拍丁赫的肩膀:“唉~靠我们可不行,靠我们是想不通答案的。”她这一动作,身上披着的外套差点掉了下来,“唉?”
她要伸手去扶,外套被丁赫抢先一步扶住了,外套的肩又整齐地回到了她的肩上,丁赫说道:“你把袖子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