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祥漫不经心地搅动着面前的凉粉,脑子里全是秦慕言那眉清目秀的翩翩模样,人长得标致不说,说起话来也软乎乎的,就他那声“夫君”,可真是叫到他心里去了,想来这样一个娇俏人儿,陆云琛那个病秧子又是何德何能。
若是..若是能将他抢过来放在自己身边做个小的,承欢身/下时软软地唤上两声“夫君”,倒也不错。
秦慕言当是不知道李祥这些个龌龊心思,只觉得这人看自己的眼神渗着赤/裸/裸的欲望,很是不自在,但在自己夫君身边,谁还管其他男人如何。
他正与陆云琛合计着,明天出摊儿将凉粉也带上,正值晌午头,太阳烤得似蒸笼一般,倘若能来上一碗清凉爽口的凉粉,这一身的暑气顿然得驱散个干净。
俩人将明日要用的食材一并装在小推车上,陆云琛特意加了几个小碗,总不好卖凉粉时叫人捧着吃。
次日,上午还是照旧卖锅盔和卤蛋,午饭的时辰已过,陆云琛便将凉粉端了出来。
“小老板,你这又是做的稀罕东西,可是冰哩?”常客从摊位前路过,瞥见瓷盆中晶莹润亮的凉粉,好奇地问道,原以为是冰块,仔细一瞧,又似水一般柔软,一整块规规矩矩地嵌在盆中,看着好生惊奇。
“大哥,这是凉粉..”陆云琛解释道,因着是常来买锅盔的客人,他大方地盛出一小碗,浇上红糖浆汁,又撒了一层密密的黑白芝麻。
“大哥,今个儿可热坏了吧,尝尝咱家这凉粉,凉丝丝的,保准你一碗下去,浑身都凉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