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多谢。”顾墨揉了揉眉头，笑春风听了却冷笑一声：“倒不必，一切都是为了妖族罢了。”

笑春风口里的妖族, 指的自然是他们那个时代的妖精，顾墨自然也是知道的。

“不管怎么说，你都算是帮我摆脱了控制。”顾墨抿着一张嘴, 笑春风若有若无的看了一眼顾墨：“你知道的, 我是除了明华之外，最想杀了你的妖, 你的感激只会让我感到恶心。”

“当年那一刀，不是我下的手。”顾墨紧皱着眉头：“我并没有对宿熙下死手。”

他虽然是天道制造出来的棋子，但是也是妖族, 在察觉到不对之后, 不可能还会熟视无睹的将整个妖族推向万劫不复。

那一场大战，宿熙和顾墨都两败俱伤, 身为妖帝的宿熙, 伤的比顾墨还要轻些。

但没过多久, 顾墨就听到了宿熙死在了自己手上的消息。

说起来十分可笑，作为当事者之一，顾墨居然算是最后知道这一个消息的一批妖。

还没有等顾墨查明白发生了什么, 妖族，就已经自己乱了起来了，而原本效忠于宿熙的那一批妖，在宿熙死亡的消息传开之后，全都销声匿迹了，等顾墨再想查明白事情的原委，所有的线索都断的一干二净。

这事只能算在顾墨的身上。

“我知道。”笑春风偏头看着顾墨：“我不至于连自家主人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但要不是那一场大战让主人大伤元气，又怎么会被天道乘虚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