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是普通的村庄吗，我是说，他变成这样以前。”唐姜看了看周围，嘀咕了一句：“这阴气森森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普通的村庄了。”

“他以前还真的不是什么普通的村庄。”笑春风有些怀念的停在了村子里最大的一间房子面前：“这里，可是妖盟的发源地。”

“诶！！”唐姜不可思议的睁大了双眼，然后看了看四周：“不可能吧。”

“当年妖族一片混乱，眼看着再打下去，整个妖族都要打没了。”笑春风摸着已经有些年头的柱子，随意的坐在柱子旁边，认真的看着唐姜：“有一只胆小的妖精站了出来。”

“那只小妖精，就是现任妖盟盟主的小情人，也是妖盟的缔造者。”笑春风看着昏暗的天空：“可那只小妖精太弱小了，即使是在顾墨的庇护下 ，也只能获得这么一个小小的领地，庇护着那个时代根本活不下去的小妖精。”

谁能想到，如今妖族说一不二的巨无霸，竟然是在这么一个贫苦的地方诞生的呢。

“再后来，战争再起，顾墨也无法庇护那只小妖精，加上强敌环视，顾墨只能把自己的小情人送走。”笑春风偏头，背对着阳光：“那只小妖精太弱小了，连自己也保护不住，没有了顾墨的庇护，更别说保护那些依赖他的小妖精了。”

“再后来呢？”唐姜听了心都揪了起来，偏偏笑春风又在这里停了下来，忍不住出声问笑春风。

“那些事情与我们的任务无关紧要，都是些陈年旧事，你个小妖精没必要知道。”笑春风的话落下来，就看到唐姜紧抿着嘴巴，叹了口气：“无非是那只小妖精在腥风血雨中艰难成长，终成为一方大妖的故事，很俗套，没什么好讲的。”

待在唐姜怀里的顾墨也没有了动作，抬头看着唐姜稚嫩的脸庞。

那短短几句话，包含了那只小妖精多少的血泪。

“他们，是相爱的吗？”唐姜突然开口，原本不想再讲的笑春风顿了顿，看了看唐姜，又看了看唐姜怀里的“小黑球”。

“那个时代，谈爱，太过奢侈了。”笑春风将唐姜的头发揉了揉一团乱：“更不要说他们两个之间隔了太多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