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丕嚼着这几个字,似是想到了什么,双眼冰冷下来。
“我记得诏狱从前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凡是进来的,必定要先过一遍刑具。”
他目光幽幽地看着脸色白了白的王衍,道:“不知这个规定还在不在?”
锦衣卫心领神会,他都问了,那必然是在的,就算不在也得在。
“二公子说的是,咱们这儿却是有这么回事!”说完,他看了眼那两个人。
两人领命,其中一个拿了对钩子过来,另一人则是出手将王衍的嘴堵上了。
眼看着拿着钩子的人走了过来,王衍怒目而视,嘴里唔唔地说着什么。
能来刑房的人,自然都是平日里心狠手辣的,因此下起手来没有丝毫犹豫。
只听噗嗤一声。
“唔——”
那对钩子在两人的手下猛地穿过王衍的琵琶骨,随后吊在了木架上。
王衍被剧烈的疼痛袭遍全身,仿佛那两个钩子勾住的不是他的琵琶骨,而是他的心脏。
从额头到脖子,青筋更明显了,两眼翻了翻,眼看就要晕过去,锦衣卫收到谢丕的眼神,立即挥手。
下一刻,一盆盐水直接泼醒了他,伤口被盐水烧着,说是灼心剜骨也不为过,血水混着盐水淅淅沥沥地从他身上落下。
很快便淌进在地上的那道漆黑的凹槽里,通往不知何处。
“唔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