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九贞嗤笑,带着已经困得点豆子的如云准备离去,“我赢得就是我的,既然是我的,你管我怎么处置,输不起何必押上。”
“你、你说谁输不起?”温怡跳脚,可把她气坏了。
连崔元淑劝了许久也没消气。
“二哥,都是你,我就说她心眼儿多,你还跟她玩儿。”
温悸正心中憋屈,闻言不耐烦地扫了她一眼,“也不知是谁方才叫嚣的比谁都欢,这会儿还怪起我来了。”
说完,他冷哼一声,撩了袍子就走,也不理会身后叫声。
他斗鸡走狗数载,没想到今日竟然被一个臭丫头牵着鼻子走。
实在可恶!
被他暗恨着的崔九贞这会儿步子有点飘,好不容易回到了院子,胡乱洗了个澡便倒头就睡。
前世她是月亮不睡她不睡,现在是太阳睡了她也睡。
不过熬了这么点时辰,就跟成了阿飘似的。
这般放肆的结果就是到了早膳时间,几人没有一个起得来。
温老夫人询问了一通后,有些哭笑不得,“竟玩儿了一夜,是什么东西,回头也让我瞧瞧。”
有昨夜伺候的丫鬟立即回话,并表示牌和写的规则都在,她已经都记下。
许是心情好,温老夫人命人赏了那几个夜里伺候的丫鬟。
过了午后最热的时辰,崔九贞才被饿醒,她一有动静,守着她的如云便也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