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至此,他哪能不知道对方是故意整自己的
安瑟不由满头黑线:…有病?
不过雄主这个样子也挺萌的。尤其是这故作凶狠的模样,像只小奶猫在挥爪,嘿嘿。
“好了雄主。”安瑟轻而易举扒拉掉陆闲的爪子,“我和莱恩是不可能的。只是莱戈侯爵下发请帖主动示好,于情于理我都不能不去。”
不过安瑟可不觉得他们会和自己冰释前嫌。
“那明天晚上我也一起去。”
安瑟面露犹豫,“可是…”
“你要是不带我一起去就是心里有鬼!”陆闲板起脸,严肃道:“万一他们有诈,我也可以保护你啊。”
这话陆闲是认真的。
他们和莱恩之间的过节也算一报还一报了,要说莱恩就此看开不计前嫌,陆闲是不信的。只是他天生肆意,习惯见招拆招,况且自身能力不俗,越发无所畏惧。
莱戈的为虫暂不清楚,保不准这次生日宴是莱恩撺掇出来的鸿门宴。
陆闲想,自己好歹是只雄虫,跟在安瑟身边,若出了什么事多少能让虫有些忌惮。
这样的想法正中安瑟下怀。
“那好吧。”
安瑟状似无奈得叹了口气,事实上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隔天晚上七点,陆闲坐在酒店里靠窗的真皮沙发上,抿了一口手里的红酒,然后低头俯视着外面霓虹闪烁和车水马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