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倾捧着小木盒,左瞧瞧右看看,很是好奇,可不知是她力气小,还是小木盒有特别的机关,她掰弄了好一阵也没能打开小木盒。
徐乐天靠过来:“笨,哥哥教你。”
他指了指小木盒最下方的一个小小的暗格,轻轻地摁了一下,小木盒就打开了。
言倾从没见过这种新奇的小玩意儿,一时兴起,将小木盒不断地开了又合上,合上了又打开,好生欢喜。
院子里,两人站得极近。
言倾弯着眉眼、抬头望向徐乐天,说小木盒真好玩;徐乐天斜侧着身子,一边说言倾没出息,一边不厌其烦地教她玩。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有说有笑好不开心。
裴笙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样的一副情景。
“你们在做什么!”
阳光下,男人的唇线抿得死死的,犀利的目光一寸寸、一点点落在两人的身上。他的气息又急又沉,像是自己的所有物被侵占了,整个人散发出危险又霸道的信号。
许是走得快,他的发梢沾着片片白雪,口鼻呼出的热气被寒风吹散,胸口微微起伏,急切的样子一点不复往日里的清冷。
徐乐天转过身,尚未意识到危险的逼近,只亲切地打招呼:“二哥!”
裴笙没有回答。他的视线缓缓下移,停在徐乐天和言倾袖摆相触的地方,如山的眉皱得更紧了。
言倾是不乐意见到裴笙的,她还气着呢!
被他这么一吓,她不禁缩了缩,本能地躲到徐乐天的身后,连小脸也不愿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