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被带出宫外时,洛扶卿的心却不知为何有些纷乱。
小二被困在这样一个繁华的鸟笼之中,他的小二为何总是如此坎坷。
他知道小二期盼着一个自由的生活。
青年长叹一声,心中无比懊恼当初为什么不狠心一些,早点将小二送走,何至于引来这样一个煞神?
二人坐上马车只带着闲云和渐浓离开了此处。
离开之际,宫门上出现了一道纤细的身影。
云岫站在宫墙之上,默默地望着那辆马车离去的轨迹,心中也跟着松了口气。
可是在她松了口气的同时,马车之上的洛扶卿却莫名地愈发心乱。青年纤长如玉的手中握着一个保存完好的素白荷包,荷包上没有任何标记,却也是曾经云岫遗落在他这里的东西。
“小叔叔?”
一声轻唤将洛扶卿的思绪拉回,他下意识地将荷包藏回了袖中。
面对如此羸弱的云朝岚,洛扶卿止不住地叹息,青年琥珀色的眸子中皆是后悔,他查探了一番马车之上的隔音,压低了嗓音说道:“当初便不应当让你和那初墨禅硬来,如今这副局面……”
“小叔叔难道是后悔了么?要眼睁睁地看着小二被困于此处,整日在那皇位上战战兢兢?”
洛扶卿像是被戳中了心事一般,本能地辩解道:“我自然不愿如此,可是这初墨禅简直诡异,不仅直接将那对双生皇女背后的连家几乎连根拔起,如今更是向其他世家也伸出了掌控,他要做的是集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