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重力使被关在爱伦·坡写的推理小说中,病毒异能者普希金已经被拘留——”
“等等!你说什么?为什么他们会被抓起来?是你们?”
“你又在说什么?”黄发纸片人说着皱眉向他伸手,“是不是那个不靠谱的家伙又骗你喝毒蘑菇汤了?”
“…是我们,把他们抓起来的?”
“呲——我就知道,与谢野医生!”
有人应声逼近,他被掐着下巴抬高了头。
“怎么还哭了,”紫发纸片人撑开他的眼皮仔细观察,“奇怪…眼睛也跟着变了。”
敦压制着恐惧问,“mafia首领岩上実呢?”
紫发纸片人答复:“你说的是先代首领?他不是已经死了……嗯,再过三个月刚满十年,没想到敦君竟然会知道他。”
死了十年。
敦听到自己艰涩的声音,“那浅井江呢?”
“那又是谁?现在又蹿到历史频道了吗?”
那又是谁。
……
好害怕!好害怕!好害怕!好害怕!
冷冽如刀的晨风刮骨过脸庞,敦只知道不停地奔跑,奔跑。
直到被罗生门钉在墙上他才从不见底的恐惧之海中抽身。
既熟悉又陌生的芥川龙之介问他,“人虎,武侦是想和mafia重新开战吗?”
“但是……”我明明也是mafia–er。
武侦的纸片人们已经追到大厦外,敦借着青年的眼睛看到了身着武侦社服的自己。
敦从梦中惊醒。
事后情绪平复,他曾经特意去找过那位守卫,没找到。
“不会出现了,”森老师说这话时装饰性的金丝眼镜反射着白光,教人看不出他到底是何种情绪,“他是其他组织埋在mafia的暗桩,异能力是放大潜意识中的恐惧。”
安吾老师陪他画了一下午的水彩画,主题是《我的家庭》。他把所有能想到的人都画到纸上,安吾老师看过后说,“还缺一位。”
在意大利留学的不知名哥哥,森老师多次夸过对方“天生具有当黑手党的才能”。
“夫人也不允许他加入mafia,怕会给那孩子带来伤害。”这话听了恐怕所有被太宰恶作剧过的mafia旧人都要大喊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