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不要的时候吗!就算疼也给我忍着!”
织田作之助也劝道:“忍一忍吧,太宰。”
说着抬枪就要扛着人往外冲。
太宰治连声制止。
“桥豆麻袋!至少拿盾牌挡一挡吧。”
“盾牌?”房间里的摆设都被搬走了,总不能拆了床板来挡吧?
太宰治指了指昏迷的森鸥外,“那里不就有一个很完美的人形盾牌吗?”
“……”
“……”
“反正我看森先生躺在这里也活不久了嘛。”太宰治无辜摊手。
“而且身为弟子怎么能看自己的老师困在牢笼之中呢,死于自由的气息,多么罗曼蒂克,森老师应该会开心的吧。”
感受到太宰治是真情实意如此觉得的坂口安吾:“还是不要了吧,我想森首领不会喜欢的。”
还没等屋内人作出决断,房门被从外面暴力打开了。
被围得水泄不通的走廊,黑洞洞的枪口。
无须人潮分开,白发黑衣的男人操纵着黑炎直接从最远处飞身落到最前面。
太宰治小小的“哇”了一声,不动声色地拉着织田作之助往病床那边靠了一些。
“退下。”夜之暴帝如此吩咐。
守卫们虽然不解但还是有序离开了。
首领的命令不可违抗,首领要做什么也无须和他们解释。
房门重新闭合,房内只剩下四人,三个清醒一个昏迷。
岩上実的目光在房内巡视了一圈,在发现入侵者没有带走森的意愿时满意地点了点头。他背手,傲然道:“你走吧。”
什...什么?坂口安吾差点以为是耳麦出问题了。
见对方还不动作,岩上実再次说道:“难道还要老夫请你出去吗?醒了就不要装睡了,森医生。”
病床上的男人睁开了眼,一双血红色的眼哪见昏迷之人的混沌迷惘,分明是苏醒已久。
森眨了眨眼,笑道:“真是难以相信呢,您竟然要放我们走,这又是为什么呢?”
“不是‘你们’,是‘你’。森医生,你还有十秒钟的时间。”
“是试探吗?您大可不必如此,成王败寇而已。而且让我抛下学生一个人逃跑是不可能的。”
岩上実没有理会某屑老师的深情发言,直接开始计数。
“十、九、八...”
“等等?!”
“七、六、五...”
五秒,森下床飞快地冲向窗口,织田作之助扛着太宰治紧随其后。
三秒,森就要破窗而出,织田作之助和太宰治被黑炎拦住。
一秒……
岩上実不解:“为什么又停下来了?森医生。”说着就把目光投向了太宰治。
难道这么重视这个弟子的吗?
太宰治:“.......”
太宰治恶寒脸:“不要把那种恶心的关系往我身上套。”
那头。
“只是突然想通了其中的关节,关于您为什么要放我走,”森欠身行礼,微笑道,“天平似乎稍稍往我这边偏了一点,像我这样赤身裸体的赌徒怎能不抓住珍贵的机会。”
“我想是因为那位夫人吧,所以您才想要我主动走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