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维多利亚刚收拾完毕，红头罩就推门回来了。

他刚出了一趟门，没有戴那个头罩，大咧咧的露着自己的脸，头发桀骜不驯地翘着，看上去和刚睡醒的维多利亚除了年龄简直一模一样。更别提两人本来还用着同一张脸。

他扔给维多利亚一个还热腾腾的墨西哥卷饼—和之前她给他带的一样—掏出手机划出维基百科上的页面展示给维多利亚：“公墓除了礼拜日下午守墓人会因为去教堂不开放以外，其他时间都是开放的。”他看一眼和自己共用外表的少年，问道：“你有什么安排吗？如果没有，我一会儿就要去公墓了。”

他是在问队友接下来的安排是否需要自己的帮助。

维多利亚啃着卷饼凑过去看了一眼，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我打算在哥谭各个角落安装些小东西便于监控那个从者的动向，倒是不需要你帮忙。”她挑了挑眉，注意到个细节，好奇的指了指图片上那个韦恩的商标，“怎么，这个公墓也是韦恩集团的？”

她记忆力很不错，昨天那栋酒店大楼上也有这个商标。

目光随着她的手指稍作停留，杰森解释道：“韦恩家族在哥谭有很悠久的历史了，算是这个城市的老牌贵族。”想了想，他又补充说，“哥谭首富，就是现在韦恩家的家主，布鲁斯·韦恩。花花公子，帅气多金——好吧，其实大家公认的就是他人傻钱多。哥谭不少公共设施就是由他出资建设，他也向慈善机构捐了不少钱。唔，据说那个义警蝙蝠侠，就是由他资助的。”

“哇哦。”维多利亚确实有些惊讶。她真情实感地感叹：“我还以为这里不会有这种人呢。——我是说，在哥谭，‘罪恶之都’，对吧？还有这样的好人，而且还活着呢。不可思议。”

对此杰森不可置否地耸了耸肩。

两人的话题又迅速回到了正题上，他们打成了共识：暂时分头行动，等其中一方有什么发现以后再联络。

打量了一下一脸坦然的维多利亚，红头罩沉默了一小会儿：“……你有手机吗？”

没有手机谈何联络，在现代社会没有手机就基本等同于了失联。

面对杰森抛出的现实的问题，维多利亚微笑：“你忘记了我是‘你的从者’了吗。”她在你的从者这四个字上刻意咬了重音，提醒他，“我们可以通过契约用魔术联系。”

虽然杰森没有那三道令咒，但确实童谣和他之间有着主从契约的联系。所以那种限定于从者和御主的联络方式当然可以使用。

红头罩不自觉又摸了摸自己身上随身携带的大种姓之刃，嘟囔了句“万能的魔法”。

现在维多利亚也懒得解释魔术和魔法之间的区别了，她看了看杰森的打扮，还是决定戴顶帽子挡一挡脸再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