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天朗随着地面的震动晃了晃身体,躲在兜兜里的姜邈也感觉到了。

[爷不要!就是不出去!aa凶,咪~咪咪咪咪~]

姜邈的声音又奶又软又可怜,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刚开始还口气强硬的耍着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行,后来不知想到了什么,耍赖着、耍赖着“咪咪咪”抽泣起来。

这是姜邈恢复记忆以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哭鼻子。

或许是姜邈属于幼崽的部分在aa的气息影响下被放大了,也可能被aa戳屁屁的经历给姜邈留下了过分深刻的印象。

总而言之,向来要面子的姜爷在此时已经顾不上面子了。

滚他喵的男儿有泪不轻弹,那是没有到伤心处好伐?!

爷就哭了怎么着吧!

难道被aa戳屁屁不比哭更丢面子?

只要不用被aa戳屁屁,要爷干啥都行!

在心中自个儿把自个儿说服了的姜邈越哭越大声,到后来,干脆“咪嗷嗷~咪嗷嗷~”扯着嗓子哭嚎。

要不是声线实在太软糯,照它这势头,能把众人、兽脑袋嚎疼。

毕竟是找了许久才找回来的崽崽,又是没自己指甲盖大的小家伙,听它哭的这么伤心,大猫陛下一时有点心软。

拿崽崽没办法的大猫陛下满腔怨气无处宣泄,越看眼前的两脚兽越不顺眼。

干脆把矛头对准左天朗:[老娘让你把崽崽放下来,你没听到吗?]

要不是两脚兽碍手碍脚,崽崽还能在它爪下翻出天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