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就这么定下来了。
沈清倦在余嗔那歪七扭八的字迹后头划上属于自己娟秀的字迹,又规规矩矩摁了个手印儿,余嗔瞅了瞅,自己贴着沈清倦印的手印摁了个,俩手印下半端叠在一块儿,成了个红色的小爱心。
“不过事先说好啊,”余嗔说,“我可不招老师待见呢,我自个儿也不知道为啥,一个个儿都不爱看我,就我跳广场舞,那教我跳广场舞的大妈都不爱看我。”
沈清倦心想了,你这当明星的爱好还挺广泛,还有空跳个广场舞去。
她没多寻思,就说:“没事,你挺和我眼缘的,以后跟我学便是,我不嫌你。”
余嗔美不滋儿的说:“哦!你可真好啊!”
俩人沟通的那叫一个愉快啊,到第二天,余嗔悔的肠子都青了。
大早晨,她正做着梦呢,就听身边有个女的跟叫魂似的喊她。
“余嗔,余嗔,余嗔......”
余嗔瞪着眼蹭一下就醒过来了:“谁啊!干啥啊!”
就见沈清倦蹲沙发旁边,对她说:“走罢。”
余嗔:?
余嗔一脑袋浆糊,还觉得自个儿做梦呢,“走?走啥啊?上哪儿去啊?”
“上剧团。”
余嗔:?
余嗔探脖子看了眼对面的窗户。
也不知道几点,他妈的,窗外一抹黑,啥也看不见。
“我这,我这,不是?我这个点儿我跟你上啥剧团啊?”
“这个点该走了,得去练早功。”沈清倦平淡道。
“我不去!我可不去!”余嗔说着往被子里头扎,“那哪有这大早晨出门儿的啊!我又不是那初高中的学生!你让我早起你想得美你!”
余嗔眯着眼嘟囔了一大长串话,又眯着眼躺回了枕头上。
她耳朵听着沈清倦站起来了,估计是走了,她心里哼一声,躺了会儿又要睡着了。
就感觉一点凉意粘上她脸蛋。
余嗔浑身抖了下,一下睁开了眼。
就见沈清倦拿着块儿湿毛巾给她擦脸呢,伺候她。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沈清倦叹气道,“你既已拜我为师,就得守规矩。”
余嗔:?
“我啥时候拜你为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