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民众电话,必须要切确的证据在手才能举报,而且就算举报成功也不一定会立刻行动,所以为了确保温时初能够尽快被铲除,傅文不得已只好动用家里的关系,走了捷径。
“关你什么事?你拿我爸电话干什么?”傅文听到女人的声音,充满了排斥。
这女人是父亲后娶的小妈,傅文从小就讨厌她。
[我去医院看过你了,医生说你得了那什么病,我担心你,所以想问问你在哪。]
“你还跑去医院?那医生跟你说了!?”傅文气得咬牙切齿。
“我是你妈,当然有权知一一”
“你算哪门子妈,别绐自己戴高帽子了!”傅文啪的一下挂断电话。
等回去,他就把血滴在小妈的化妆品里!多管闲事的死女人。
另一头。
龚思蕊望着突然被挂断的电话,忽然想起什么,迅速给警视厅的熟人打了电话,查询刚刚傅文打电话时所在的位置。
“您说小文是在帝都影视城是吗?好的谢谢,麻烦你了。”
结束通话,龚思蕊把手机捂在胸口,心脏砰砰跳。
“傅夫人,床已经绐您铺好了,我们店的金牌美容师已经在里面……”
“我临时有事,不做了,下次吧。”龚思蕊打断美容院顾问的话,提着普拉达鳄鱼皮包,踩着高跟鞋,近乎狼狈地跑了出去。
温时初抽完血,就给祁骁打了电话。
可这大猪蹄子竟然把他给拉黑了。
温时初急得慌,又拨通了江冥和伶俐打了电话。
可是这两个祁骁的金牌助理,一个一直显示'正在通话中’,另一个直接显示关机。
陆琛在旁边跟导演谈事情,大概是在说退剧组的事。
温时初不好去打搅,随便走了几步,又怪异地停下了一一
那里,粘稠湿润的感觉随着双腿走动摩擦着,只要稍稍一动便能感觉到内库与肌肤的接触,又湿润又难耐。
想必,女生来大姨妈没垫卫生/巾就是这种感觉吧。
还好包里备了充足的纸巾,温时初双腿怪异地迈着,进了附近的一处卫生间。
卫生间里,此时还空无一人。
随意推开一间,温时初脱下内库检查。
“怎么会……”青年望着沾染在纯棉布料上的一小滩血红。
此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温时初急忙用纸巾擦了擦,提上裤子。
因为提得太急,手背一不小心划到了旁边用来放包的铁架子。
—道偏白的口子出现在手背上,没有出血,在一分钟内渐渐凸起,形成一道红彤彤的痕。
温时初草草冲了马桶,推开厕所隔间的门。
—个人影,恰好打在温时初脸前。
傅文双手插兜,头缩在连帽衣服里,看到温时初的一瞬,露出和蔼又诡异的笑。
“好巧啊小初,在这里遇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