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差举起双手投降,轻声哄了几句,又答应晚上做道可乐鸡翅给她,还说好可乐剩的也给她喝,温软软才又笑开了,要拎着买菜的购物袋,但是司锦瑞没给她,只把门口买的袋装爆米花给她拿着。
倒是给后面的中年摄影师喂了一嘴狗粮,天知道现场听有多肉麻,哪个小姑娘受得了这么哄,他一个大男人都听了暗自佩服,哄人的功夫估计也不是一天练成的。要是他学会哄人了,这个月老婆给的零花钱也能多点。
回去路上,温软软还买了一只原味的甜筒,秉着省钱的原则,手指在店里的牌子上直直地指向最便宜的,还不忘跟镜头抱怨,导演组太亏待嘉宾了,她都不敢点个双拼的甜筒。
服务生递给她一个完美的螺旋顶甜筒,白色的奶味冰激凌在夏日里散发着冷气,温软软送到司锦瑞的嘴边,等他咬掉尖尖。
“观众替我证明,我都把最好吃的给瑞瑞。”
司锦瑞无奈地摇摇头,“草莓呢?”
“我不是把大部分给你吗?”
温软软说的很诚恳又无辜,歪头舔了一口冰淇淋,她可是只吃了一小点,也就是刚好尖尖部分,大部分可都给了瑞瑞。
到家的时候刚好日落,温软软把随身的拍立得拿出来,坐在门口的台阶上,让司锦瑞给她拍照。
可能是光线不好,有两张失败的照片,温软软心疼有限的相纸,收起相机,开始用手机拍。
司锦瑞掐着时间去煮饭,一荤一素两道菜很快出锅,用今天新买的一对小黄鸭的碗和筷子,找到了几分小时候的乐趣。
“我记得我有一只兔子的碗,刚学会分享这个词,就想着要做个善良的小朋友,非要温二宝和我用一只碗吃饭。”
她说起小时候的蠢事,简直可以写本书,就叫《五岁之前的我不是我》。
给她夹了一片鸡肉,司锦瑞替她补充后面的事情,“幸亏温叔叔发现了,你把碗拿去给他装狗粮,然后自己吃饭的时候再拿过来,都是它的口水。”
“谁让你不在家,不然我就跟你分享了。”
“现在可以分享了。”
“那我愿意把洗碗这件目前最开心的事情和你分享。”
司锦瑞隔着桌子戳了戳她的脸,捏了一下,“这不本来就是我的事吗,不用分享。”
来一天还没有什么事情做,俩人也不好换睡衣回去房间,温软软在电视下面找到了体感游戏的手柄,兴致勃勃地叫司锦瑞快点过来玩。
这边俩人玩的自在,和在家没有区别,还更自由了,尤其是司锦瑞不用上班,除了多出来几个摄像头,温软软没觉得哪里不好。但是另外几组都是在走综艺路线。
圈内夫妻自然是要温情一些,镜头之下要抱怨因为另一半忙没时间陪伴带来的痛苦无奈,素人那对则是有些失真,脱离了短视频下的滤镜和桥段剧本,俩人竟然没有什么共同话题,看得出来在努力找话说,但是有些丝丝尴尬。
第一天在温软软玩游戏累的懒得上楼梯的时候结束,第二天在导演组敲门声下醒过来。
司锦瑞先把衣服给她穿好,再拿下盖住机器镜头的衣服,拉开窗帘的时候,阳光照在温软软的发丝上,窗外是个晴天。
等他接过任务卡回来,温软软还呆呆地坐在床上,低着头在缓神,看着他走过来,抬手就要揉眼睛。
“不许用手揉眼睛。”
“嗯。”
刚睡醒的嗓音还有些沙哑,温软软应了一声,看到他拿着任务卡才想起在录节目,逐渐回过神来,软糯地开口,“今天要做什么啊。”
温软软顶着睡的凌乱的头发,喝了半杯他倒的温水润润嗓子。因为上镜,穿着司锦瑞挑的一身保守的棉质睡衣,有些不习惯地想扯领口,她在家都是穿的很少,夏天基本上都是吊带裙子。
“一个直播,比人气和助力,起来吧,我们洗漱,然后去吃早饭。”
早上吃的比较简单,一个煮鸡蛋,一碗小米粥,昨天在超市买的小咸菜,司锦瑞额外煎了两片火腿。
“瑞瑞,我们直播都做什么啊,光是坐着吗。”
“我看了下上午的主播,基本上都是才艺表演,这个时间本来就人少。”
“可是我表演什么,不想唱歌,我们也没有乐器,跳舞?”
温软软咬着勺子,没注意舀起一勺没有晾凉的粥,温热的粥进了嘴巴,躺的她嘶嘶地倒吸气,好不容易咽下去,吓得司锦瑞连忙掰着她的下巴看了一眼。
“小心点,我去拿水过一下,太烫了。”
“不用,我吹吹吧。”
吃过早饭,节目组就帮着搭好了直播设备,每组嘉宾都是一样的器材,背景选在二楼的小客厅。
温软软调好灯光,没急着开播,节目组说的是一个小时的时间,比谁的爱心值高,那就要看热度。
在网上搜了一圈其他人直播的视频,温软软最后敲定了直播内容。
司锦瑞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幻听了。
“你要表演,魔术?”
“对啊,我看到有一副扑克牌,刚好用上。”
不知道她哪来的自信,但是司锦瑞也不想打击她,只当陪着她玩了。
直播刚开始的时候,直播间只有寥寥几个人,温软软发现节目组给的是小号,一串数字和空白头像,哪有观众愿意点进来看。
对着镜头吐槽了节目组丝毫没有爱心,居然不给个官方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