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新玥没摸到酒瓶，喝空了杯子里的酒，然后拄着桌子，似是在回忆什么，说话也断断续续。

“他以为他是谁，管我，不让我穿旗袍上课，我就天天穿，不让我喝酒，我就天天喝，管我呀......管特么......他自己出国还......我又不是没有......凭什么......男人都是王八蛋......”

刚才柳新玥一个人喝了一瓶多，度数不低，温软软喝了几杯就有醉意。桌上的喝完，柳新玥又点了几瓶，魏一诺上个厕所又接了一通电话回来的功夫，屋子里的三个都喝的上头。

柳新玥头发都披散下来了，还在抱着酒瓶子自斟自酌，温软软笑的像个小傻子，就会重复她的话，跟着鹦鹉学舌。

“男人都是混蛋。”

“对，混蛋！”

“再喝点，喝多了就睡着了。”

“对，睡着了。”

“混蛋，我明天就找个弟弟，小奶狗，小狼狗都好，姐姐就喜欢狗......除了狗男人。”

“对，喜欢狗，我喜欢大的，萨摩耶。”

魏一诺连连扶额，姐姐，人家说男人呢，你说狗呢！

把已经闭眼睛要睡的顾一一扶着扔到椅子上，一手一个扶着坐到椅子上，然后抢酒瓶。不看不知道，她走这么会，又喝没了两瓶，十几度的果味清酒，后劲太大了。

听到柳新玥说男人不好，温软软还在咧嘴笑，砸吧砸吧嘴，“不行，我家瑞瑞好，可好了。”

“哪，哪好，都不好。”

“才不呢，瑞瑞，我可喜欢瑞瑞了，就是喜欢。”

等着，一会就给你。魏一诺自己整不回去这三个，摸出来手机，找了半天没找到司锦瑞电话，直接拿温软软的手机拨。

等电话接通的时候，一手一个把酒杯抢下来，顾不上抱着一起坐到地上的人。

“喂，司锦瑞。”

“软软呢？”

“喝多了，你来龙江路32号烤肉店接下我们，走了尽头右手边包厢。”

“嗯，马上到。”

魏一诺按掉电话，回头看的时候，就哭笑不得，柳新玥抱着温软软把她当小孩似的，拍着哄，嘴里的话都没有逻辑了。

捏着手机突然想起来，阴恻恻地笑了下，“姐妹们，别怪我了，等着我给你们录下来发咱们群里，明天早上欣赏吧。”

司锦瑞也是心急如焚，担心喝多了的温软软，不到二十分钟就赶来了，进了包厢就看到他家软软被室友抱着。

魏一诺累的坐在椅子上，刚才跟两个酒鬼讲理太累。

“你先帮扶软软上车，我扶着她们俩，然后麻烦你送下我们。”

“嗯，口罩戴下。”

看着司锦瑞拿出来几个口罩，魏一诺感叹，果然专业。

......

抱着个小醉鬼回家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司锦瑞进屋第一件事就是放下八爪鱼似的人，然后去放洗澡水，俩人都一身酒味。

“软软，乖，自己过去洗澡。”

“唔唔。”

温软软眼睛都睁不开了，无力地靠着司锦瑞，手指抓着他的衣服不松开，脸颊绯红，呼吸打在司锦瑞脖颈的皮肤上都有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