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软觉得方一朵现在就是拿别人和秦闻比，长得好的就没有秦闻智商高，智商高的没有秦闻好看，两者都有的就说不投缘。

和方一朵聊完，温软软心里的计划确定了大半，只剩下怎么委婉地告诉父母知道。

想着，温软软就光着脚下了床，走了几步想起来没穿拖鞋，小跑回来把鞋穿上，垫着脚打开门，像走廊另一边摸过去。

......

阮芯蕊打算跟金彤一起去旅游，正在选衣服和配饰，行李箱是今天刚到的新款，拆开后扔在地上，人坐在衣帽间的地毯上，敷着面膜支使温启明去替她装箱子。

“要那件黑色的，不要这个。”

温启明在选的是件紫色长裙，虽然在海边也很好看，但是......布料太多，不符合阮芯蕊想要秀下最近健身成果的想法。

“就这个，不须换。”

“不，你要是给我装这个，我就去找软软睡。”

“你要是穿这个，也行，室内活动吧，还省的你晒紫外线了。”

阮芯蕊今年刚过四十，前一阵被温软软锻炼马甲线刺激到了，拉着金彤一起去健身房，挥汗如雨一个月，成果喜人。如今穿着身纯棉白色睡衣坐在这，温启明觉得和谈恋爱时候没差多少。

被温启明这番话气的阮芯蕊伸腿去踢他，温启明也不躲，反而凑的更近了。

“踢吧，等会给你还回去。”

“流氓啊你，你都四十了，就不能稳重点。”

“稳重？你希望我吻重点吗？”

“......”

正伸手推开他，听到外面的敲门声，阮芯蕊连忙把衣领扶好。

“妈，你们睡了吗？”

“没睡，进来吧。”

温软软推门进来，看到阮芯蕊进洗手间去卸面膜，温启明正在衣帽间装衣服，她背着手就站到了阮芯蕊旁边。

在心里反复措词了一会，阮芯蕊也洗干净了脸，对着镜子在补精华。

“要说什么呀，快说，明天你爸还要起早给你送回学校呢。”

“妈，你说圣诞节我出去玩穿什么好啊？”

“穿什么都行啊，还没到时间呢，你自己去选选。”

“我不是想问问你吗。”

跟在阮芯蕊旁边做个小尾巴，温软软一路跟到床旁边的梳妆台，看着阮芯蕊做手部护理和颈部的养护。

“妈，我那天要和瑞瑞去游乐场，是不是穿的简便一点好？”

“行，穿个工装裤和靴子，你不是一直想做个酷盖吗。”

“哦，你和我爸打算怎么过圣诞节啊？”

“国外的话，估计入乡随俗了。”

阮芯蕊对着镜子涂抹颈部皮肤，不用看都知道温软软在这演哪一出，这是心底有话说不出来，在这跟她耗时间。

磨蹭着没说出来想问的话，直到温启明收拾好行李箱出来，温软软还蹲在阮芯蕊化妆凳旁边，像个小蘑菇似的。

“软软，一会脚麻了，快起来。”

“爸，我正和我妈说呢，你们当年约会的时候，你是怎么给我妈设计惊喜的，她说你扮的圣诞老人。”

当年温启明故意告诉阮芯蕊自己有一场夜戏，没办法去陪她过圣诞节，只通了电话。但是等阮芯蕊走在路上的时候，就发现有个圣诞老人站在路边，拎着一只巨大的圣诞袜，谁要礼物也不给，直奔着她来。

“是啊，你妈都被吓着了，以为我要干什么呢，我一过去，她还退了几步。等我拿出礼物，她都不敢接，还是我摘了胡子和帽子，她才看出来。”

“好浪漫啊，那我也扮圣诞老人吧。”

温软软的话一说出来，屋里安静了片刻，任谁都听出来了，这是要给别人惊喜呢。

温启明不动声色，拿起一本书坐到小沙发上。

“扮圣诞老人干什么啊，学校有活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