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鹿问筠温柔又会撩,这个鹿问筠沉默寡言,还只知道气她。
半天过去了。
“你怎么还不哄我啊?!”
“啊?”鹿问筠惊诧,“我还以为你还在生气,不想和我说话呢。”
“我不说,你就不知道哄哄我吗?”
鹿问筠愈发气弱:“啊噢,那你还生气吗?”
花微熹:???
“不气了不气了,气没了。”
“哦,那就好。”鹿问筠扬起一个灿烂的笑脸。
花微熹:喵喵喵???
我说的是人气没了,不是气没了。
她俩怎么看都是一个相同物种啊,怎么沟通就那么有障碍呢!
她需要医修,需要人工呼吸!
偏头看了一眼一无所觉的某人,花微熹拼命压制住自己嘴角的笑意,故作严肃:“哼。”
鹿问筠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好像还没有把花微熹哄好,柔和的眼眸湿漉漉地看着对方,像是非要把她看心软一般。
“好了好了,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花微熹把鹿问筠的头扭到一边,不让她看自己。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也知道了这里的鹿问筠只是一段意念,用来存储知识的,所以她追求的只有更高的境界和更多的突破,心思澄明干净,一尘不染。
比外面那个什么都看不出来的家伙好猜多了,所以花微熹才敢那么放肆的,反正外面的鹿问筠不会知道她做了什么的,为什么不欺负那么乖的鹿问筠呢!
花微熹头靠在鹿问筠肩上,嘴里还在控诉她的罪恶行径,“你知道让我修炼、练习,一点都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整整三个月,我一口气都没有喘过,就逮着我一个使劲压榨,遇到不懂的你就讲解一遍,还用那种你怎么还不赶紧试试的眼神看我;我领悟不了的,你不说话,默默地看着我,无声给我压力……”
越说越委屈,花微熹背过身,不去看她。
鹿问筠想要为自己辩解,可看到花微熹鼓鼓的侧脸,突然领会到了哄人是什么意思!
她低头凑近:“你要不要看我练剑?”
“嗯?”花微熹一脸疑问,话题怎么拐到看鹿问筠练剑上面去的?刚刚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吗?
拔出剑的女人清冷雅致,眉目如出鞘的剑刃,剑意如过谷山风,汹涌澎湃地向花微熹涌来。
北风凛冽,乍暖还寒时!
鹿问筠在剑道一途上,已经足够让天下任何一个人仰望。
花微熹想到了很多,鹿问筠教她剑术的时候曾问她为什么习剑,她说当然是因为帅气啊,强是一时的,帅是一世的!
想到了她故意撂挑子的时候,鹿问筠无奈宠溺的眼神,好像她怎么闹腾,鹿问筠永远都会包容她,最多点点她的脑袋。
她还无端想到了春寒料峭,冻杀年少这句诗。
她想,鹿问筠可真会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