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都想把对面当踏脚石,给自家弟子练兵,就看谁能成功了。
乾元宗虽大,可对修士来说不过是几瞬的事,五大上宗的队伍浩浩荡荡从大门,走过仙人指路,绕过开宗之主的雕像,来到乾元宗众人面前。
值得一说的是,据野史,乾元宗第一任宗主是混元道君,就是花微熹修炼那本无名功法的主人,但那都是几万年前的事了,已经据不可靠,乾元宗自己都不知道混元道君是男是女,有什么事迹。
这个架势很显然混元道君涉及一些不能公开的隐秘,被人为摸除了。
要不是有一言两语,后世人都觉得那么惊才艳艳的混元道君压根不存在,所以开宗雕像高大是高大,震慑是震慑,就是很抽象,因为上面施了法术,但也只能这样了,难不成还随便搞一个模样放下去。
以至于花微熹每次路过这的时候,都要停下脚步,一言难尽地打量乾元宗的审美,她真不觉得有人能长成这个鬼样子。
不过,倒霉的反正是那位开辟乾元宗的混元道君,也不关她的事。
花微熹眯着眼睛看着五大上宗气势汹汹地御剑而来,气场确实很强,特别像来砸场子的。
“怎么说呢。”花微熹右手摸着光洁细腻的下巴思考,突然间灵光乍现,一拍手惊喜出声:“我知道了,你们看啊,他们是用那么大的灵舟过来的,铺天盖地的,很有威势,现在一御剑怎么感觉档次下来了。”
她转圈瞧瞧周围人,发现没人关注他们,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双方交谈的长老身上。
“嗯,就感觉吧,这五个上宗花了几个月的时间砸锅卖铁,凑出几艘灵舟来,结果没钱了,到地之后只能苦哈哈地御剑赶路。”
没了宿西捧场,楚醉顶上去了,花微熹这样一说,画面感越来越强烈,“虽然知道是不可能的,但我对于这样事情的发生倒是很乐见其成。”
萧湛清张张嘴,没说什么,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嘴笨的毛病是改不过来了,只能在秘境里多表现了。
楚醉得意洋洋地斜了萧湛清一眼,战胜者对战败者可没有什么话好说的。
千言万语都在她心里汇聚成一句话:就你还想跟我争宠爱?想都别想,好好当你的打手吧。
倏地,花微熹耳畔传来熟悉的声音:“兴致那么高?对这次的小秘境很有信心?”
花微熹咽了咽口水,她不是在接待其他宗门长老呢吗?怎么还有心思关注自己?刚刚那一刻简直差点吓到心脏骤停。
她看向鹿问筠,那人身形消瘦,挺立如青竹,光风霁月,冰壶秋月,在众多大能面前丝毫不逊色于任何人。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多年不见,鹿仙君风采依旧啊。”天衍宗的天机道人摸着胡子,乐呵呵地笑着打招呼。
鹿问筠:“天机道长能大驾光临,是我没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