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羽没接他的话，司机自然是规规矩矩地先将人送到目的地，再转回赤宅。

谁也不说话之后车上很安静，飞羽也不再像当初第一次下山样，逮到是个人都能聊上几句。鸿雅受人恩惠也不知开口说什么，主要是面前这位只有五岁。

明明只有五岁，看着又有……说不出的些奇怪。

平日她对导演还有男一的顾美人态度都十分的自然，不太像个小孩子会有的种神情模样，可面对众人时她又娇萌可爱，一副天真无邪的小朋友模样。

就好比此时，她看起来的确只是个小孩子，可大人们却放心让她一个人——虽然带了助理，来参加节目录制，又一个人回去，甚至理所当然般捎上了他这个从来没有说过话的人，这种情况难道不奇怪吗？

可同车的人却不见觉得异常，就像这些事她简单就能做得了主似的。

飞羽没在意鸿雅打量的小眼神，等他打量够了，才问，“男团有趣吗？”

忽然响起的软软的声音还是把偷偷打量的人给吓了一跳，他侧首过去，对方双手抱着瓶子吸着管，目光幽淡，不像是感兴趣的模样。

他斟酌了一下，才说，“算……有趣吧，人很多，每天都会在一起。”在一起训练，也住一起，即便感情并不好。

没从他话中听出喜悦，飞羽微微挑眉，小模样还挺可爱，“你觉得拍戏有趣吗？”

“……”这都什么问题啊，这小孩怎么不像普通小孩子呢。

“还行。”他也不太是个滑溜的人，对着一个正在帮助自己的小盆友，他也不太想说官方套，于是实话实说，“比待在团里练习有意思。”

到少在拍戏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是自由的。

小家伙眨了眨眼，“拍完万利这部剧以后呢？”

她这么问，主要是，她又接到了别的戏了，可她不知道，不是谁都能像她一样幸运的。

鸿雅眼底黯然失色，摇了摇头，“没有。”他的视线转向前方，透过副座看着前方的道路，一片白蒙蒙的，看得见，但却看不太清，就像他未来的道路一样。

“哦。”话就到这里没再继续了。

安静了一路后，鸿雅的小区到了，他没好意思让人送到楼下，在小区门口就下了车，又正正式式地道了一次谢，目送车子驶走了才只身回小区里去。

这里和赤宅是截然两个方向，车子驶上了环城高速后，卫霄才从后排爬回到前排，有模有样地取出文件夹。

“小老板，我给您念一念往后几天的工作安排？”他是第一回这么正经地当个助理，虽然自己在家里练习了一周，也向这方面的大佬们学了不少，可还是有些紧张。

这些事平常都是师尊给自己负责的，飞羽从来没有过问，听他这么一说，飞羽有些意外，“师尊让你给安排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章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