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无昼眉头紧拧,道:“我可以让飞花阁的人帮忙在城中找寻,但顾渺恐怕不会轻易相信这番说辞。”
“只要找到他的下落便好。”说话间,迟鹤亭已经穿好了衣服,“我亲自把人带回来。”
“这般冲动,一点也不像你。”
“跟三水扯上关系的事,我几时冷静过了?”
“……随你吧。”
见二人这么三言两语就决定了,岑熙大感头痛,真是好不省心的病人。
“迟兄,你打算这样骑马去?今夜可能会下雪,若你体力不支晕倒在什么地方,明早我们就得给你去收尸了。”
江无昼好人做到底,道:“我把马车借你,晚上住这儿好了,你的房间可以么?”
迟鹤亭感激道:“可以,多谢。”
两人又飞快地商量好了。
岑熙:“……”
都什么人呐!他甩甩袖子,不想管了。
片刻之后,本着对病人的关怀,岑熙还是去厨房把剩下的姜汤灌进壶里,赶在马车离开前塞到了迟鹤亭怀里。
迟鹤亭从车窗里探出脑袋,笑道:“多谢了。”
这位小兄弟人还是相当不错的。就是有点儿爱一惊一乍,得知这个别院里住的人都是什么来头的时候,叫得跟公鸡打鸣似的。
江无昼将飞花阁主的信物递过来,好让他去湘云坊调人手,轻声交代了几句,末了又道:“你可知道乌宁的大雪祭,还流传着一个特别的说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