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她偏偏说心口疼。
为的就是以防万一,他突然要帮她查看伤势,虽然是师徒,但男女有别,何况师徒之间情谊再厚,也不能越规矩。
高胥寻开口,“我看看。”
苏料寒惊的从座上站起来,忙解释道,“师尊,我是内伤,不是外伤,再说您这样,不太合适吧……”
“我说的就是内伤。”高胥寻神色依旧清冷,“你过来,我帮你内视一下,就知道心口伤的如何了,也好对症下药。”
苏料寒干笑几声,瞬间觉得有种思想不纯洁,玷污了神明的羞愧感。
她拉长了语调,“啊,原来是这样啊。”
“那你以为是怎样?”
“我当然就是这么以为的啊。”
苏料寒忽然惊喜地看着他,“师尊您说奇不奇怪,我突然感觉心口不痛了,大概刚刚只是我的错觉吧。”
“嗯。”高胥寻轻颔首,旋即收回目光,慢悠悠地品了一口热茶。
“那继续写吧。”
苏料寒认命般地坐下,继续抄。
她宁愿去吃赵圆的窝窝头,也不想在这抄书,偶尔还要遭受点她师尊的降维打击,还自我折磨,这简直烈火烹心。
苏料寒白天抄书,晚上被带高胥寻着一起练剑。
可能她天生就擅武,和抄书比起来,练剑就要轻松的多,态度也很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