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句怎么了?爷还就不抄了,凭什么只许你们俩有说有笑的,还悠闲的喝茶,小爷就得苦兮兮的抄书?”
话音刚落,老爷子作势就要拄着拐棍朝他走过去,耳边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苏料寒淡淡地道,“我也这么觉得,他手臂上的伤还没完全好,不能太劳累,如果强迫他短时间内抄完,没准伤口会崩开也说不定。”
“你手臂有伤?”
老爷子显然不知道这回事,错愕了一瞬,“什么时候的?”
苏料寒也没想到,楚胜尧在山里受了那么重的伤,居然瞒着家里人。
“没什么事,再说早就过去了,您不也常说伤疤就是男人的勋章么?”楼上的楚胜尧一脸地无所谓,“我不用再抄了吧?”
“饶过你这一回。”老爷子终于松口,“不准再有下次。”
楚胜尧满意惊喜地看向苏料寒,带着她回了自己的卧室。
和想象中个性鲜明不一样,他的房间是很简约的风格,正对着门口还有个檀木书架,上面摆放着许多课外书。
苏料寒随手拿下几本,都是什么建筑学,建筑艺术,美学与构造。
就连桌上也是拼凑成高楼大厦,节次鳞比,像是海市市中心的缩小版。
这样精巧的工艺,不是一天两天能完成的。
“你对工程师感兴趣?”
“嗯。”楚胜尧认真点头,有些希翼地看着她,“从小我就对建筑工程比较感兴趣,高考以后我打算报建筑系,你呢?”
“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