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至于吗?有这么好吃吗?筷子都掉了。
她眯着眼睛,无声地笑了起来,俨然一只仿佛人畜无害的小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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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一炷香之前,她还提起精神,要自己对他充满戒备。
可短短一炷香过后,他就又成了她的大玩偶。
事情转变得是如此的迅速却又自然。
这也许是因为,从未有人强行改变河水的流向,人们只是卸下了不必要的堤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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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心钩单手一拎,将喻红叶拎到了床上。
然后,他就自然而然地转身,打算跟着白芨回到她的卧房。
“啊,等等……”白芨阻止了他,“没有多余的被褥了,没办法让你在地上睡。你今天就和喻红叶一起吧。”
当时,白芨随便挑了个卧房,进的其实是次卧。喻红叶住的这个才是主卧,房间很宽阔,床也做得很大,起码能睡下三个人。这么大的地方,让两个男人互不接触毫不尴尬地凑合一晚还是绰绰有余的。
刺心钩迟疑了一下,什么都没说,点了点头。
他不想再惹她生气了。
没想到对方这么爽快,白芨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下去,不由看了刺心钩一眼。
“……一定要好好睡觉啊。你看起来真的太累了。”白芨道。
“好。”刺心钩点了点头。
“明天我就去药店,买生死蛊的解药。你不需要担心。”
“……”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