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傲气，这跟悟的自傲不同。

那些自诩高高在上的家伙在我眼里就像山里的猴子，跳梁小丑一样，地位、声名、权利，回归本质他们追求的也不过是利益和自我两个字，为了人类，说的到是好听，一群乱叫的猴子——偶尔也会有杰很早那样的想法。”

“桃香说解决人手不足的问题其实很简单，专门找几个辅助监督单独成立一个‘调查小组’全日本各地的去挖掘人才带回高专培养，不管是强是弱出身如何资质怎样，也不管他们未来的选择如何：是成为普通人或是成为咒术师。”

五条悟抱怨他和杰这么做高层一半的老家伙都进了医院。

就算有隔壁京都姐妹校同期朋友的帮忙，那段时间他们也天天加班到通宵。

白日祓除诅咒完跟烂橘子斗智斗勇，不得已会物理服人换的六根清净半刻。

到了晚上加班熬夜看完文件还要讨论新的体制，考虑是否合理，短时间内是否能够实施，对目前咒术界造成的动荡影响有多大，潜在的问题。

五条悟后来有仔细算过，那段时间他和夏油杰每天的平均睡眠时间大概在四到五小时左右。

生理上的疲惫换来的是精神上的盛宴欢腾。

桃香在笔记本中还提到了天元大人的结界。

——“这个不知是人是鬼的玩意儿无论什么时候我都觉得诡异的很。

祂是全知的存在，祂明明知道一，那为什么不在一切发生前就阻止，还要眼睁睁看着那一切的发生？

我亲自做过调查，也到世界各地去看过，开玩笑讲全世界的诅咒加起来都不一定比得过日本，啊，真是辛苦这犄角旮旯屁大点的土地了，它承受了它的个头不该承受的重量。

要不是害怕上面，我真的很想把结界劈开看看，悟的话也一定跟我一样好奇吧？

可我不敢，等我什么时候辞职了或者跳槽了，到那时我在试试吧。”

“笔记就在高专办公室的抽屉里，桃香要看看吗？或许看过你能想起什么也说不定。”

桃香听完五条悟的絮絮叨叨，站在卧室沉默半晌问道。

“五条先生，你们咒术师平日出任务时都怎么祓除诅咒的？我的意思是，你们咒术师对自身力量有特殊的称呼吗？”

“跟横滨那些异能力者不同，我们用的是咒力。”

“咒力……这样啊，说起来我的认知里似乎还有一个挺神秘的灵力来着。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有是有这种能量体系啦，但据说比咒术师还要稀少，现存的不多。我知道的也仅有除妖世家的场和阴阳师世家花开院、土御门。都是流传了千年的大家族。”

五条悟说现在的咒术界会跟他们有一些不可避免的接触。

“花开院啊，我从横滨朋友嘴里到是听到过一点点。”

五条悟笑眯眯伸手，修长的手指泛着冷白的光，桃香差点当场给五条悟表演生吃柠檬。

“顺带解释一下我的术式是无下限，知道数学书里的阿基里斯永远追不到的乌龟悖论吗？简单可以理解成那样，很好玩的！”

桃香听到数学两个字的一瞬间忍不住露出了痛苦面具。

心里的抗拒让她不免猜测自己从前是不是一个地道的文科生。

“来来来，桃香和我握手试试看？真的很好玩的！之前桃香学到这个知识点的时候就喜欢一边露出你刚才的痛苦表情一边跟我玩。嘛，大概是想以我为实体试图参透那些弯弯绕绕的知识点吧。”

“所以我竟然是个理科生吗？五条先生这么说的话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吐槽……”

桃香嘴里嘟囔着，也不免好奇伸手靠近五条悟——然后她发现，不管自己怎么努力她的手无论如何就是碰不到五条悟。

就像他们之间隔了一层透明的看不见的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