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31,你说我烫个新出的泰迪卷如何?

这样,哪怕是香料晃动洒出来些许,也不会弄脏篮子。

传单,有时候,还挺好用的噢。

“这张传单有问题。”宇髓天元摸着下巴,一巴掌将传单拍上了树桩,抖落了一堆树叶,落在正在树下喝水的善逸头顶,“哪怕是身为祭典之神,我也没有能力为子民提供这种能轻松得到高薪酬的工作。”

“噗——”

活生生呛了口水,善逸甩了甩头顶的落叶,这传单怎么看都是假的吧。

写得天花乱坠天马行空般,哪有这么轻松的工作?

真有的话,他早就转行做别的工作了。

三人便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铃木君收到传单所在的街区,远远地,一根杆子上绑了三个大喇叭一齐工作:“好消息,好消息,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你还在为找工作而奔波吗?少年工作不用愁……”

装作是失意的少年人,善逸他们便展开行动向做宣传的那帮人马打探消息。

“三天后,清晨,海滨边。”宇髓天元朝二人打了个手势,三人集合。

“假的,这群人满口谎言。”充分发挥了自己的听力,善逸滔滔不绝地讲述起他们拉人的架势,“声音里没有那种被谁指使、受谁威胁的紧张感,其中我也没发现血鬼术的迹象、鬼混在里面踪迹。”

“嗯,不华丽的小鬼,你做的不错。”

拉着铃木君,善逸对他耳语起了他先前偷听到的对话。

卸了妆的宇髓天元险些被某一年约四十猛如虎的大妈揩油,他可是亲耳听到那个中年妇女对天元说什么这么俊俏的小宝贝,就别工作了,她来养balabala。

太好笑了,咦——

早知道,应该让宇髓当场应下,这样就可以打入敌方深部。

这就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当初是他们三人出卖女色,现在轮到他……

一拳揍翻了善逸,宇髓天元咳嗽了两声,正色道,“总体上,给我的感觉像是个贩卖人口的组织,具体如何再等个三日。”

“那你们来我家歇息吧,就在这附近。”保持手臂上篮子的平衡,铃木君扶起了捂着肚子喊痛的善逸,将两人领回了家。

这一路,善逸跟着音柱,连黑眼圈都熬出来了,铃木君心想,唉,真不知炭治郎现在在何处,在干什么呢。

两人聊起了天:

啊?炭治郎竟然去煅刀师的村庄了?

原来,十二鬼月都是长酱紫的啊。

不过,上弦他这辈子都遇不到了吧,只剩一、二的情况下他还遇上了,真相当于买彩票中了大奖。

“唉?别墅……好大的房子。”

原来,铃木君也是大户人家的孩子?

“洋房而已,算不上别墅。”铃木叹了口气,颇为无奈,“我是家里的末子,大哥年纪轻轻已是警署的副科长,二姐拜师于著名的钢琴家门下,现在欧洲留学,我算是最没出息的。”

“小雪,你终于回来了啊。”

门开后,伴随着悦耳的风铃声,一名围着围兜的中年气质型女性接过了铃木君递给他的竹篮,她娇嗔道,“太慢了,做咖喱的香料我不得不问邻居要,我以为你又迷路了。”

“没迷路,妈,你别瞎说。”

“这位是我的后辈,我妻善逸,这位是鬼杀队最厉害的前辈之一,宇髓天元。”

“bagayuki酱,去工作了!”

“是嘛,原来是这样啊?”爱抚地摸了摸乌鸦的脑袋,铃木夫人热情地邀请两人入屋,“我家的儿子做什么事情都很笨拙,反应比别人慢,记性也不好,肯定麻烦到两位了吧。”

“哪里哪里,夫人,铃木君是位相当优秀有潜力的后辈。”

赶路,又忙活了一天。

善逸吃着铃木夫人盛给他的咖喱饭,露出了满足的微笑。

“还有这个,我妈的拿手菜,鸡蛋卷,你多吃点。”

“好。”

见宇髓天元在和铃木夫人拉着家常,善逸和铃木君则吃得欢快、不亦乐乎。

“本想在家摸鱼,千刀万剐的鬼舞辻无惨,吃饱了饭没事干把这么多人变成鬼干嘛。”铃木君连连叹气。

和善逸一块儿吃完饭,又洗了个澡,两人看起了黑白电影。

“哇噻,这部讲吸血鬼的影片好好看。”

“好看就对了,我可是强烈安利你。”铃木君得意一笑,鬼杀队真是群啥样的土包子都有,倒是善逸和他是最有共同语言,“我之前就觉得,鬼和吸血鬼好像,除了不怕大蒜和十字架。”

“要是能不吃人,去医院偷偷血袋什么的,还挺好玩的。”

“笑死我了,那我们不就成了专门抓偷血贼的人了吗?”

“呀,我们就成为吸血鬼猎人了,想想就觉得酷毙了。”

“再搞个吸血鬼同盟什么的。”

“这可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