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些都是高清□□的照片。”料到善逸会提出这样的问题,白石景便将事先准备好的那些托新闻业的朋友拍摄的独家秘照像玩扑克牌似的摊开,摆到善逸和炭治郎面前。
切,还说什么高清□□,说的就像是大家围在一起在看那带点颜色的片子什么的,善逸撇撇嘴,又能高清得到哪里去?
“这是……?”一瞬间,善逸只觉下半身一紧。
“没错,所有的男性受害者(劈腿者)的下半身均有极为严重的撕咬伤。”一字一顿地说完了这句话,做了这么多年商人的白石景自然最清楚谈判时的筹码,坑了愿意帮助他的小友一次,让他很是于心不忍,“小善,我们不已经是朋友了吗?”
“咿呀!啊——啊——啊!”
下半身!
严重撕咬伤!
善逸的头摇成了拨浪鼓,“不要,不要,绝对不要!太危险了,这个任务!断手、断脚、断肋骨我都已经无所谓了,身为男子汉……不,身为男性,人生在世哪里都能断个几次。但是,我最最最重要的那个部位企能断?”
他的人生,他的幸福,全靠那个部位了好吗?
最终,善逸在炭治郎的安抚下,在对方发誓会保护好他小善逸的幸福的前提条件下,善逸才放弃了大吵大闹。
夜深人静的幽夜,人生乐趣之一在于睡的善逸出于异乎寻常大的压力,继在蝴蝶舞与炭治郎发生的那次意外接触以来,这是他人生中的第二次失眠。
真凶究竟是何方人物?
开膛手杰克?新奥尔良的带斧子的人?电锯惊魂?
只要一闭上眼睛,善逸总感觉黑夜中仿佛有一只巨大的兽爪像他袭来,张开血盆大嘴、露出尖嘴獠牙嚎叫着向他冲来。
在善逸以为自己躲过了凶兽袭击,松了口气的瞬间,他惊觉自己的下半身好像变轻了几分、有种失去了方向感的异样。
当他望向野兽方向的时候,野兽嘴里正嚼着他从他身上扯落的某个重要零件。
咿呀!他的小善逸!
啊!
原来是梦啊,还好这是个梦!
起夜小解的时候,善逸摸着自己的珍宝,第一次感受到了这沉甸甸分量对于他来说的价值所在。
回房的时候,善逸偶遇了正在客厅里偷吃巧克力的伊之助,貌似他对这里的糖果情有独钟的样子。
糖果虽然很好吃,很多都是进口的善逸从未见过的牌子,但为了任务、为了这项工作完成后他还能拥有他的珍宝,善逸忍痛拒绝了伊之助提出了一起拿糖果吃的建议。
回到了房内,善逸拉起了小台灯,对着白石叔筛选出的新闻报纸,一张张浏览起来。
第二天清晨,迷迷糊糊中从报纸堆中抬头,抹了抹嘴角,善逸望着被不知名的透明液体浸润了的纸张,回忆起昨晚因恐惧什么内容都没看进去的自己,他对这项任务充满了绝望。
呵呵,看来找真凶什么的看起来是遥遥无期了吧。
一个上午,善逸因睡眠不足和极度恐慌度过了惶恐不安的数小时,在一旁还有中居贸这家伙对他嘘寒问暖、各种献殷勤。
同样,因吃完了所有好吃的糖果巧克力,暂时脱离了糖分了摄入的伊之助竟然摆出了无精打采的表情。
因为“猪突猛进”过度,以“猪突猛进”的速度把糖果全吃完了,善逸撑着下巴,心想,比起他对于自我未来人生幸福的忧虑,这还真是个无忧无虑的家伙呢。
当白石景提出愿意去趟糖果屋帮伊之助买来他想吃的糖果的时候,压根不懂得“客气”二字怎样写的伊之助提出了要一座山那么多的“酒心摇巧克力”。
“我也和白石叔你一起去吧。”被自我幻想出的压力压垮的善逸抓住了这个可以放松的机会,跟在了白石景身后,跨进了他那辆小轿车的副驾驶座。
很快,车子在闹事街区停了下来。
将车门关闭后,老烟枪白石景不管走到哪儿都不忘为自己点上一根烟,不一会儿他便眯着眼开始吞云吐雾起来。
“小善,想吃啥统统和白石叔说啊,像伊之助那样不用跟我客气的。”
连连叹气后,善逸深深吸了干净的空气后将飘到他身边的烟雾吹走,他想了想,开口,“烟味好呛人,大叔你这种家伙要是学习流派呼吸的话绝对是比我还垫底的存在,大概是那种一之型都学不会的差生。”
白石景眯了眯眼,不气也不恼,好笑道,“为什么这么说?”
善逸又吹了几口气,将烟雾吹回了白石的身边,“因为使用呼吸的时候,吸进了一口夹杂着空气的烟味,绝对一招半式都使不出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