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出来,管事的人咬咬牙:“好,宁大夫发了话,就派人去试一试。”
秦非明道:“有劳你了。我也会走一趟,请他们协助帮忙。”他去就是代表剑宗出面了,这样自然更好一些。
剑宗弟子大多出身剑宗下属的属地,一一检查之后,若没什么事,就该回去剑宗复命了。秦非明走过一趟,帮忙协调了一些杂务之后,外面一阵骚乱。天又开始下雨了。
小宁先前还撑得住,这会儿也受不住了,往墙角里一靠,半天没说话。
秦非明站在廊下,心里一片冰凉,他回过头看了看小宁咬牙不说话的惨白面容,把他拖到一边。小宁喘气了一声,身上热的发烫,秦非明再怎么也看出不对劲:“你是病了,还是潮期到了?”
小宁靠在他肩膀上,听见这话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来,咬牙颤抖,点了点头。花香浓郁到腻人,秦非明把他搀扶到另一处空地,小宁有气无力的道:“小二,我、我家里有药……”
秦非明心想我将来要是天元,也是坐怀不乱的天元。问旁人借了蓑衣,背了小宁就冲入雨中。
路很泥泞,又下着雨,好在不远。
他推开了屋门,先把小宁从蓑衣里面解开来,找了干净衣衫,烧热水擦洗。小宁灌下了一壶热水,爬起来指了指架子,凑着秦二的手吃下了药。
天黑了,好像不下雨了。秦非明下地窖去,雨水灌了一些进去,不过煤炭木柴还有干的,他升了个炉子,坐在床边,小宁吃了药好看了些,翻了个身,面朝秦非明,咬牙问了出来:“你何时发现的?”
“你是地织的事?”
“屁话,不然咧!”
秦非明笑了:“不久。”
“你什么时候学坏了,”小宁痛心疾首:“我都没发现!你脱我衣服看过了?”
秦非明看着小宁,小宁看了看他,两人半天没说话。小宁先败下阵来,喃喃道:“老子天生的地织,你没看是你亏了。”
秦非明不说话,拿了水壶煮了水,他想起来了——分化成了地织不久,身体就会发生难堪的变化,对信香敏感,结醍隐痛,发热……最重要的是,天盈地缺。
飞溟分化后常常热症,常常害怕,他没有细问过。现在想起了,秦非明不敢想象师弟夜半来找自己,心里是多么恐惧害怕。
还好那时候,他也算做了个好师兄模样。
外面突然轰隆隆响,地动山摇。两人连忙跑到屋外,天空夜放紫光,山摇了一阵子,停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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