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渐渐的被平复,刘赟溪退了出来,他单手撑在刘默的上方,刘默原本想死死的抱住他不让他动,但刘赟溪比他有力气,他撑起来的那只手臂明显在用力,刘默余光看到了上忙暴起的青筋,刘默没有强留,松开了手臂,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直到身体不再相碰。
空调的风轻轻吹过,不再相拥的身体竟然在夏天感到寒冷。
“刘默,”刘赟溪的声音恢复了初见时的冷冽:“不要再挑战我的耐性,我怕我忍不住真的会杀了你。”
刘默呵呵笑了几声,用自己的小手指勾了勾刘赟溪离他最近的皮肤,像是情人间调皮的小动作。
他说:“我知道,你又不是没干过,可是,你要杀我也好,折磨我也罢,我都不会有一丝一毫的难受,我的执念,是要带你下地狱。”
声音平静的没有一丝起伏。
刘赟溪偏过头看他的脸,看他的眼睛,他在里面看不到一分的难过和悲伤。
“印章在哪?你们几个谁知道。”刘赟溪侧头问他。
刘默不理,自说自话:“刘赟溪,除了利用,你有没有真的爱过刘默。”
空间一阵静默。
隔了很久,刘赟溪拿过一旁的衬衫抖开披在身上,点燃了一根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修长有力的腿晃得刘默眼睛生疼,他淡淡的开口:“起来洗澡穿上衣服,你弄脏沙发了。”
刘默垂在沙发侧的头颅微微动了,他伸手慢慢捂住胸口,嘴里发出像是口技一样的声音,自言自语像是在和刘赟溪说话,可声音小的又像是说给自己听:“噼啪,哦,有颗心脏碎了哟。”
有颗心脏碎了哟。